“起來跟我去一個地方。”
舒錦歌聽了,心情不大舒服,她拿著碘酒自顧自的給自己傷口消毒,一邊說道:“去哪?等我傷口好了的。”
齊天宇聽了挑眉:“怎麼?生氣了?”
舒錦歌沒好氣的說道:“你說呢?咬的這麼狠,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想要我被綁匪撕票,你好和你的青梅竹馬雙宿雙飛。”
齊天宇聞言,到是笑了,走到舒錦歌身邊,雙臂一攬將舒錦歌攬入懷中笑道:“吃醋了?”
“呸!吃醋?我懶得吃。”
舒錦歌扭臉不看齊天宇,齊天宇歎了一口氣,將她手中的棉棒和碘酒那在手中幫著她抹,一邊抹一邊說道:“你還有臉生氣?你怎麼不問問我當時是什麼心情?
明明可以避開他們的綁架偷襲,可你就是甘願去被他們抓住,你說,他們鑰匙真的撕票了,你讓我怎麼辦?
你讓等等和輕輕怎麼辦?你怎麼就麼有腦子,想想我們呢?”
舒錦歌低頭,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她當時確實沒有想那麼多,就覺著該這麼做就做了。
齊天宇給她上完藥,看著舒錦歌說道:“小錦,你不能懷疑我對你的愛,那可是我們一起成長二十多年的沉澱,如果說青梅竹馬,那不正是咱們兩個嗎?”
舒錦歌撅嘴:“是哦,可是為什麼還會找上來一個袁子陽?我記得我總是會看見你和她在一起,而且勾肩搭背的,一看就是不正當關係。”
齊天宇皺眉:“所以我要弄明白這些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根本就沒和她有過多的接觸,唯一的一次,便是你昏迷前一個月,她來找我,說希望我幫她一個忙,當時因為公司的事情很多,我隻和她在公司附近的咖啡屋作了十分鍾,之後便沒有交集了。”
舒錦歌沉默,半響說道:“所以,你說那些我看到的東西也都是假的了?可是這世上怎麼會有那麼相似的人?就算羅天佑真的和你有血緣關係,也不可能誤導我的視線。”
齊天宇一愣:“你說什麼?羅天佑?”
舒錦歌點頭,皺眉:“你難道沒有調查到?”
齊天宇搖頭:“也算是知道了一些,但是還不確定,你能確定?”
舒錦歌聽了慢條斯理的衝褲兜裏掏出來一個紙包說道:“我讓文昌收集了他的唾液,這裏是他用過的煙嘴,和袁子陽的孩子驗一下不就明白了嗎?”
齊天宇笑著起身,拉著她的手說道:“那咱們就走吧。”
舒錦歌一愣:“去哪?”
齊天宇笑笑,語氣略微陰涼:“自然是去看看傳說中我的那個青梅竹馬了。”
舒錦歌撅嘴,唇角上揚:“不是說我才是你的青梅竹馬嗎?怎麼剛說完救又換人了?”
齊天宇哈哈大笑:“怎麼舍得換人?那是別人杜撰的,你可是我親眼看著長大的呢,我怎麼敢丟了你?”
舒錦歌甜蜜的笑著,是啊,他們一起長大,怎麼舍得丟了對方?
兩個人並沒有外出,而是去了齊天宇的書房,書房的書櫃後邊有個暗室,暗室的下麵就是地下室。
地下室中,袁子陽抱著孩子已經被關在這裏十幾天了,這十多天裏,她最想要的就是看見齊天宇,可是,最後她終究見到了的時候卻是還看到了舒錦歌,正牌的齊太太。
看著袁子陽如今憔悴的樣子,舒錦歌突然想到了一句話,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她笑著跟袁子陽打招呼:“嗨,你好,還記得我嗎?”
袁子陽:......
這算是示威嗎?
袁子陽不說話,隻是一雙大眼睛看向齊天宇,眼中帶著無盡的悲哀。
“天宇,你怎麼可以把我關在這裏?”
齊天宇牽著舒錦歌的手坐在了沙發上,冷笑道:“袁子陽,到現在你還想要癡心妄想嗎?”
袁子陽聽了不服氣的說道:“什麼叫做我癡心妄想?齊天宇,你吃了不認賬,我隻是想讓你認下這個孩子,難道我有錯嗎?”
看著袁子陽聲淚俱下的演技,舒錦歌咂舌,這樣的演技,是不是可以拿奧斯卡獎勵了?要不是真的知道齊天宇不會碰別的女人,她真的會相信是他的錯呢。
齊天宇冷笑,將舒錦歌給他的紙包拿出來說道:“可以,想要我認下孩子,那就再做一次DNA檢測好,這一次,如果不符合,我絕對認下。”
不符合才認下?
袁子陽有些傻眼,卻聽齊天宇笑眯眯的說道:“這裏是一個煙頭,是羅氏集團的董事長,羅氏千金的丈夫羅天佑用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