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煞點頭,不過又看了看竹屋的方向道:“沒問題嗎?”
舒錦歌點頭:“放心,沒事。”
梵靜既然將她趕了出來,就一定不會阻止她離開,雖然她不知道梵靜到底想要幹什麼,但是,不論如何,她都要找到禦天齊的。
“禦天齊,你到底要不要去找你心裏的那個人了?”
宋金書對禦天齊說這話,冷眼看著禦天齊身邊的那個女子,眼中殺意深陷。
突然出現的莫名女子,長相和舒錦歌有八分相似,居然把禦天齊的目光吸引了過去,眼看著已經到京城附近了,卻出現了這樣的事情,他不得不警惕,這是誰的陰謀。
“你放肆,不就是一個奴才麼?你的主子都沒說要走,你囂張什麼?”
聞言,宋金書眼中殺意凝聚,麵上卻笑著說道:“小姑娘,你說老子是奴才?”
陰惻惻的樣子看的那女子一愣,有些底氣不足,看了看禦天齊,想了一下,又挺了挺保滿的胸脯說道:“怎麼?難道你不是嗎?看你跟在大哥哥的身邊,一定是他的貼身侍衛,要是你放聰明點,就該知道,我不是好惹的。
說不定,什麼時候,我就會成為你家的主母,你此時對我恭敬,以後我定然會照拂你的,你說是麼?”
宋金書噴了,是真的噴了,盡管他此時沒有吃什麼東西,可聽了她的話著實胃酸上湧啊,
主母?虧她說的出來,就她那個樣子,就算和舒錦歌像,可是卻沒有半分舒錦歌的氣勢和威嚴,那什麼做炎國的皇太後?
這自信,絕壁是糞坑裏挖出來的。
不過,貼身侍衛,這女子果然是知道禦天齊的身份的,那她的主子是誰?
“姑娘此言差矣,就你所說,老子是他的侍衛,但是你什麼都不是,所以別跟我跟前裝蒜,老子沒閑情和你玩。還有,想要做老子的主母,你可得悠著點,這小子可是有個媳婦的,他媳婦彪悍的很,若是知道你要上杆子給這小子做小,定會直接過來挖了你的眼睛。
別看我,你不信就試試,反正我勸你一句,哪來的回哪去,別到時候偷雞不成蝕把米,惹得一身騷,還沒有退路。”
“你~~”
女子氣的臉色鐵青,卻見宋金書搖搖晃晃的離開了房間,絲毫不怕她再對禦天齊做出什麼事情來。
她眼中劃過一片陰毒,霎那間被宋金書的餘光捕捉到正著,宋金書挑眉,心頭暗笑。
果然是有所圖謀。
他斜眼看了看靜默不動的禦天齊,見對方根本不理會那女子的含情脈脈,隻是盯著那女子的臉,略微放心下來,毫不猶豫的離去。
陰謀,是需要成長空間的,那女子的智商堪憂,對此,宋金書決定給對方一個耍賤的機會,不過要對方根本不會懷疑的去進行奸計的話,他還需要好好的想一想。
宋金書離開之後,女子的眼裏劃過更多的殺意,死死的盯著宋金書的後背。
該死的,居然敢警告她,他什麼身份?不過是一個奴才,等她得到了禦天齊的寵幸,到時候一定要先殺了他。
想著,她看向禦天齊,頓時巧笑嫣然,一雙美目看著禦天齊,眼裏的算計濃重。
“大哥哥,你看看那個人,怎麼那麼無禮?歌兒好怕啊!”
“歌兒?”
禦天齊的眼睛閃了閃,抬眼看著麵前的女子,女子見狀,頓時臉上的委屈又加了幾分,嬌俏的讓人心疼。
“對啊,你看看歌兒,我真的是你的歌兒啊,你為什麼不認我呢?我好傷心的。”
禦天齊看著她的目光一頓,起身,上前,女子大喜,趕緊衝著禦天齊眨眼,卻見對方隻是在自己的身上嗅來嗅去,隨後便轉身離開,繼續坐在床上瞪眼看著她。
她不解:“大哥哥,你怎麼了?”
“味道,不對,你不是她。”
歌兒,他的歌兒,味道不對。
這是此時禦天齊僅有的思維,隻是因為這張相似的臉,禦天齊的目光依舊無法離開。
她頓時氣結,咬著唇一臉的哀怨。臉色鐵青,雙手緊攥,手指甲劃過手心,滿臉的不甘願。
該死的,什麼味道?能有什麼味道不對?是胭脂?還是花香?明明你已經忘記了所有,為什麼還記得狗屁的味道?明明你現在在我的身邊,為什麼你就不看我?我到底哪裏不如她?
舒錦歌,我要殺了你。
“大哥哥,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歌兒會傷心的,我就是歌兒,不信你看,你仔細看看。”
女子瞪眼,滿眼的不服氣,現在她的這張臉和那個賤人絲毫不差,她就不相信比不過那個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