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鴿不明白飛煞說的什麼意思,他皺眉看著飛煞:“飛煞,我不知道當年你為什麼會失蹤,你說尊主殺你,那一定就有尊主的理由,或許,那個時候你就背叛了尊主。
你現在說這些無非是想要我放過你和你身後的那個女人,可是抱歉,她不但殺了我們雪山之巔的眾多人,還和六魂之人有關係,我必須要帶走她。”
飛煞見狀,眼眸瞬間轉化成黑色,周身風暴戾氣圍繞,暴虐異常。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血鴿,你我曾經一起從血海崖闖出來,本來我告訴你這些也是因為曾經的那點情誼,既然你不相信,我們就沒什麼好說的了,路是自己選擇的,你我從今開始便是敵人。”
“飛煞,你當真要一意孤行?”
“是由如何?今日你休想帶走任何一人,別忘了,當年的你就不是我的對手,更何況,這些年之後。”
飛煞冷笑著,四周的樹葉隨之舞動,漸漸的在他的周身停頓,形成了一根又一根蓄勢待發的箭。
血鴿警惕的後退,凝視飛煞。
飛煞說得對,曾經的飛煞不可一世,是尊主眼前的紅人,第一戰將,左膀右臂。
而現在,他的氣勢不減,靈似乎又有了擴大,黑氣越來越多,比之曾經有過之而無不及,他這十五年來雖然也有所精進,可是要戰勝飛煞,還是有些難度。
想著,血鴿的眼睛突然紅了,他不如飛煞,始終都不如,這讓他如何甘心,本來i以為飛煞消失之後,他就會成為尊主的左膀右臂,可是,他卻還是屈居二線,無法坐上飛煞曾經的位置,他不甘心。
隻是就算是不甘心,他還是要認命,眼瞅著飛煞毫不退讓,他盤算了一會,覺得他這邊一共五個人,若而飛煞帶著身後那兩哥拖油瓶,根本就沒有勝算,,所以他說道:
“飛煞,雖然單打獨鬥我不如你,可是別忘了,我身邊還有他們,而你身後那兩個,不過是拖油瓶。”
“那算上我呢?你們還有回去的機會嗎?”
舒錦歌聞言大吃一驚:“天齊,你怎麼會來?”
血鴿猛地回頭,便見一個俊秀男子正冷酷的看著他,眼裏一片死寂,不過這男子貌似對飛煞更加敵意。
“你是何人?”
禦天齊麵無表情,機械的說道:“我是誰?你怎麼會不知道?雪山之巔,是我的再造父母呢!”
禦天齊說著,手緩緩伸平,對著其中的一個灰衣人道:“這樣掐死一個人似乎也不錯,雪山之巔,果然比較強大呢!”
說完,便見禦天齊手微微用力,他對著的那灰衣人突然悶吭一聲,捂著脖子蹲下,隨即斷了氣。
血鴿瞬間了然:“你就是逃走的那個傀儡?”
“傀儡?你還真的是會用詞,雖然說的是有些接近事實,可是抱歉,本王不接受。”
說著,禦天齊猛地衝上去,血鴿大吃一驚,灰色的靈快速擋在了身前,將禦天齊直來的招數擋住。
與此同時,飛煞黑色的靈變衝了過來,瞬間將血鴿的靈撕個粉碎,血鴿臉色蒼白,狠狠的吐了一口血,隨即後退被其他三個灰衣人保護著。
血鴿咬咬牙,看向飛煞,企圖讓他回心轉意。
“飛煞,你當真要和尊主做對?”
飛煞背手直立,靜靜的看著血鴿,眼裏帶著本不應該擁有的悲天憫人。
“血鴿,早日看清尊主吧,他不值得你為止付出。”
“好,既然如此,今日若是我不死,他日定當魚死網破。”
“隨你。”
血鴿說著就要撤退,誰知禦天齊攔住他們退後的路冷笑:“我讓你們走了嗎?”
血鴿咬牙,看著飛煞的眼神帶著陰毒,飛煞事不關己,看都不看,他隻好看向禦天齊道:“血毒已經入侵你的大腦,你就算再控製,也沒用,趁早和我回去雪山之巔,你還有保住神誌的機會,否則,就一輩子做一個活死人!”
禦天齊冷笑,看向血鴿,眼神帶著若有似無的嘲諷。
“你覺得本王會需要你雪山之巔的幫助?血毒?不過就是使人肢體受控的毒藥,若是本王真的和你回去了,那麼迎接本王的不過是被你們洗去神誌,受控於你們,你覺得,本王是傻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