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你繼續下,你的下半輩子,也隻能躺在床上度過了,我看你那個美麗的小娘子,能忍受得了獨守空房嗎?”
帶著挑釁的味道,禦天齊頓時兩眼血紅,上千吼道:“找死。”
血鴿見狀立刻雙拳護住脖子,隻是禦天齊力道過大,兩人繼續移動了五米才堪堪停住。
舒錦歌見狀就要加入戰鬥,卻被飛煞攔住,她皺眉看過去:“妙玉,你幹什麼?”
“阻止你。”
“為什麼?”
舒錦歌問,飛煞沒有回頭,腦中那一幕幕如同過電影一樣回放,他抿唇,看了一眼交戰的兩人,眼裏全是敵意。
舒錦歌當即說道:“我不管你現在記得之前的事情多少,但是現在,你放手,我必須過去。”
“為什麼?”
這一次是飛煞問的,舒錦歌一怔道:“因為他是我相公,妙玉,你到底要幹什麼?”
飛煞的手一頓,舒錦歌趁機將他打開徑自衝了進去。
她沒有內功,手上的力道不足,速度也不太快,血鴿當即變感受到了,回身就想要出招,然而,舒錦歌等的就是這個時機,她的眸色漸漸變成黑色,眼底的旋窩頓時將血鴿纏住。
血鴿不同於之前的小胡子,他的功力和飛煞相當,而對於飛煞的招數,他也曾經對自己進行過抵抗訓練,所以,在舒錦歌的靈纏繞住他的時候,他瞬間就爆發了自己的靈來抵抗。
隻是這時候分心,自然不敵禦天齊,被禦天齊拍中後背,猛地吐了一口鮮血。
他快速掙脫舒錦歌的靈,隨後後退,此時舒錦歌和禦天齊會和,兩人站在一出,冷眼看著他。
舒錦歌望著血鴿到:“也許你覺得血毒是很霸道的,沒有雪山之巔,就隻能做一個活死人,可是你忘記了,我是六魂之人,六魂之人的心頭血是治療一切的聖藥。
我相信,你們雪山之巔的毒藥,還沒有能超越六魂之人心頭血這種解藥的本事。”
血鴿咬牙,看了一眼還站在旁邊出神的看著舒錦歌的飛煞,轉頭就消失在幾人的眼前。
舒錦歌趕緊轉頭看向禦天齊問道:“你沒事吧?”
見對方搖頭,她這才皺眉怒道:“你為什麼會來?不是在家休息嗎?”
禦天齊滿臉笑意,卻是一眼的委屈。
“我想你了,看到你不在,我睡不著。”
舒錦歌頓時心頭一軟,嗔道:“好吧,既然這樣,下一次無論我去哪都帶著你好了。”
心裏卻說著,這幫兔崽子,一點都不靠譜。
禦天齊頓時喜上眉梢:“好,”
隻是說完話看向飛煞的眼神帶著若有似無的殺氣。
這個人窺視他的娘子呢,好像要殺掉啊。
飛煞當然感受到了禦天齊的敵意,他滿不在乎的輕哼一聲,看相舒錦歌。
“跟我走,我不會讓你有事。”
舒錦歌皺眉:“憑什麼?你以為你是妙玉我就要跟你走嗎?如果你當我是朋友,你的不告而別又算什麼?妙玉,我不知道你到底要幹什麼,但是,如果你不幫我,就請你不要打擾我的生活,我的事情也和你無關。”
飛煞不善言辭,對於舒錦歌的拒絕和質問他隻能沉默,當時突然吐血昏睡過去,不過是短短一個時辰他就醒過來了,隻是醒過來之後就發現自己是現在這個樣子,而且當初的記憶也恢複了一些。
隻是,在自己作為一個小和尚的記憶卻十分的單調,他唯一能記住的,便是眼前這個曾經說會是他的朋友的女人,而且記憶深刻。
“我不知道,但是你必須跟我走。”
“閣下未免管的太寬了吧,我的娘子不老您操心,您還是哪來的回哪去的好。”
禦天齊冷笑,拳頭微微攥起,隨時準備出招。
飛煞聞言淡淡說道:“你保護不了她。”
禦天齊眯眼:“你怎麼就知道你保護的了她?我不能保護她,那你能嗎?”
“我出自雪山之巔,尊主的一切日常我都了如指掌,我可以順利的避過他所有的眼線,不會讓她收到絲毫的傷害。”
飛煞信誓旦旦,看著舒錦歌和禦天齊:“而和你在一起,注定除了逃亡就是死亡。”
禦天齊聞言卻是笑了,看著飛煞連山的殺意更濃:“嗬嗬,是麼?可是你是她的誰?你了解她嗎?你知道她為什麼要和雪山之巔做對嗎?而且,你沒有問過她就幫她決定,你覺得你有什麼資格幫她決定?”
禦天齊一連串的問題讓飛煞一頓,他看向舒錦歌,卻見對方一臉的漠然,完全不似他記憶中那甜美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