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剖腹取子?挖心而死?她說舒錦歌已經死了?可她怎麼會說自己死了?
來不及想其他,蒼耳就覺得空氣中寒冷的因子突然有些扭曲,呆了點暖人的微風,他驚愕抬頭,便看見舒錦歌的身邊突然多了那個和尚。
和尚皺著眉頭站在舒錦歌的身後誦著經文,好半天才說道:“你若是如此,勢必會損害靈魂,如此執迷不悟,當真值得?”
舒錦歌聞言,冷笑:“有何不值得?我舒錦歌,隻是唯一的舒錦歌,這世間,我想要的,唯有禦天齊,你說,我還怕什麼?”
和尚聞言,搖搖頭歎息,一甩袖子,笑道:“罷了,罷了,空參禪數十年,卻連一個小丫頭都比不得,我還修個什麼佛?”
說完,他突然哈哈大笑,身上的袈裟突然騰空而起,頃刻間在空中碎成塵埃。
而在這之後,一個稚嫩的聲音突然突兀的響起,頓時讓和尚麵露尷尬。
“師兄,莫要胡鬧,這已經是最後一件袈裟了。”
舒錦歌側目,見是那個小沙彌,隻是這小沙彌說話的時候對著和尚卻沒有一絲的恐懼,臉色平淡。
“啊哈哈,師弟啊,別太計較,反正已經這樣了,以後就不穿好了。”
“師傅曾經說過,師兄塵緣未了,果然如此,那師弟就祝願師兄一路好走。”
小沙彌依舊目光不變,說完就轉身離去,和尚頓時舒了一口氣,嘟囔道:“唉!終於走了,辛苦死了。”
舒錦歌挑眉:“合著你在這裏清修還是受了人的製約?”
說著,舒錦歌還斜眼看了看那小沙彌離開的方向,心中更疑惑了,不應該啊,一個小沙彌而已。
見舒錦歌臉上的疑惑,和尚摸摸腦袋,略微神秘的說道:“你可不要小瞧了師弟,他可不是一個小孩子。”
舒錦歌聞言看向和尚,卻見對方突然閉嘴轉身不看她了,她回頭便看見了一個小小的身影,拉著一張麵癱臉,背著一個小包袱,慢慢的走了過來。
“師兄,師傅說我的情劫將至,讓我和你一塊下山。”
小沙彌說完,便對著舒錦歌一拜:“貧僧妙玉,請多多指教。”
和尚聞言,嘴角抽搐了一下,看向妙玉說道:“師弟,你都這個樣子了,還有什麼情劫?”
不過,他說完這句話,突然又變成了一副紅塵之外的樣子,身子筆直的站著一臉高深莫測。
“既然如此,那便走吧,這華光寺,關了吧。”
“知道了師兄。”
舒錦歌內心此時忒不平靜了,本來來這裏不過是想要知道事實真相,可是為嘛知道了之後,卻要帶回去兩個和尚?
隻是,不管舒錦歌願不願意,這倆和尚也跟著了,蒼耳和香草也無可奈何,因為打不過。
在路上,舒錦歌三人也真實體會到了為什麼和尚要說妙玉不是小孩子了。
因為,你見過一個七八歲的小孩子,可以麵無表情的隨手一扔就一隻筷子戳死一條毒蛇嗎?
你見過,一個七八歲的小孩子,頂著一張麵癱臉,隨便走一圈,就能弄回來一隻老虎當坐騎嗎?
嗚嗚,太特麼毀三觀了。
還有這個精分的舅舅,在回到了四環山之後,舒錦歌才真正了解到這人到底有多精分。
真的是兩種人格在整天的互換中啊。
這邊剛剛高深莫測的探討佛學,突然之間就會出現一曲高歌,嚇得眾人懵逼之後,然後就出去打獵老虎去了。
舒錦歌內心的感覺隻能用千萬頭神獸描述了,真心搞的她都感覺自己要精分了。
不過,對於這樣的和尚,曲蓮兒卻是很適應,舒錦歌想,應該是十幾年前經常接觸的原因吧。
炎國都城。
“你說什麼?食為先已經全國停止經營?這是為什麼?那朕一個月之後的生辰宴怎麼辦?”
禦天晏心情不爽,食為先停運,也沒有說什麼時候再度開業,就算他的生辰還有一個月,可若是食為先不開,他就沒辦法讓自己的生辰宴做的更大更好,簡直是丟麵子。
“臣弟不知,食為先的掌櫃的隻是通知了臣弟這件事,畢竟,他也不是老板,做不得主。”
禦天成低著頭說著,心底也是帶著一些疑惑,這食為先在炎國三年,簡直是抓住了所有人的胃,可是現在為什麼說停運就停運了,也太奇怪了。
食為先的老板他是見過幾次的,不過卻都是在禦天禧的陪同下,而禦天齊,而和食為先的合作,也是禦天禧介紹的。
可是他似乎和那個老板也不算太熟,一起吃個飯,禦天禧從來都不說話,隻是他和那個老板談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