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天成搖搖頭:“不管你是什麼樣子,都是我心中最美好的,錦歌,你該知道我的心。”
舒錦歌不動了,雙手顫抖,似乎是被感動了,禦天成以為她妥協了,便快速揭開了她的麵紗,隨即,在看見她的麵孔之後,禦天成身子一顫,控製不住的向後退了兩步,卻又想到了自己此時在幹什麼硬生生的止住自己的動作。
隻是,麵對這張臉,他再也無法讓自己麵對著舒錦歌做出那種深情的樣子,他隻得低著頭,眼神微微低垂,說道:“錦歌,你的臉,怎麼還沒有好?”
舒錦歌心中冷笑,麵上卻是嬌羞道:“快了,神醫說後日就開始治療,相信過兩個月就會有所好轉。”
禦天齊不無遺憾:“難道不能快一點好嗎?你這樣,我看著心疼。”
是看著想吐吧?
舒錦歌內心翻了個白眼,麵上卻搖搖頭,歎道:“傷疤時間太久,神醫說需要精心調養,若不是剛開始的時候我用過雪映霜,恐怕現在就真的無法治愈了。”
“有希望就好,錦歌,你先好好照顧自己,賈四爺是我的人,你有事就去找他,我就會知道你過得好不好,時間不早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你要好好照顧自己,別委屈了自己。”
“多謝殿下,錦歌會好好的等殿下來看我。”
舒錦歌說著,就要撲過去抱住禦天齊,禦天齊嚇了一跳,慌張踉蹌的後退,不查直接被地上的石子絆了一下,差點跌倒,舒錦歌捂著肚子止住差點失聲的笑意,麵色擔憂的看過去:“殿下,你沒事吧?”
禦天成趕緊擺手,站穩說道:“無礙,隻是有些不放心你,失魂罷了,沒事,我走了,你保重,好好的,等我再來看你。”
說著,禦天成在得到了舒錦歌一個驚喜又深情的眼神後就走了,翻的牆頭。
“娘子,你如此看著別的男人,對著別的男人說著濃情蜜意的話,為夫吃醋了,這可怎麼辦?為夫想要殺人呢。”
禦天齊從身後抱住舒錦歌,下顎壓著她的頸窩,眼底劃過一抹狠戾。
好想弄死二哥呐。
舒錦歌嘴角一抽,有誰會把吃醋這件事說出來?還帶著威脅的語氣。
“王爺,您這戲過了吧,這人都走了,要不,您追上去給他後背補上兩刀?”
“嗯,有道理,為夫這就去,娘子稍等片刻。”
禦天齊就要離開,舒錦歌嚇了一跳,趕緊拽住他說道:“你幹什麼?”
“不是娘子說的,讓我在他身後補上兩刀麼?怎麼現在又拉住我了呢?”
禦天齊眨眨眼,一臉的無辜,舒錦歌啞然,隨後揉揉眉心說道:“王爺,您能好好的麼?”
禦天齊笑了,丹鳳眼轉眼變成了桃花眼,隻是那上揚的眼角還帶著淡淡的殺意,舒錦歌看得出來,他是真的想要直接上去殺了禦天成。
“禦天齊,禦天成還不能死,他若是死了,他身上的勢力就會反撲投向別人的麾下,而他若是僥幸逃脫,你必定受到懷疑,你現在羽翼未豐,不可冒險。”
“你在關心我?”
禦天齊噙著笑,將舒錦歌拉入懷中,用力吸取她身上的芳香,壓下心底湧動的殺意。
屍毒沒有全部被清除體內,他的情緒總是被帶著暴虐,也隻有在舒錦歌的身邊,他才感覺到寧靜,不會被牽著鼻子走。
舒錦歌有些不自然,可是卻也知道此時禦天齊的情況有些不對勁,奎明昌做事謹慎,雖然禦天齊一再強調不讓他把他自身的情況全部透漏給舒錦歌,可是舒錦歌還是從奎明昌嘴裏知道了。
奎明昌說,禦天齊體內的屍毒已經到了改變他身體組織的情況,無法全部排除出去,隻能靠著人性壓製,而能壓製禦天齊的,隻有她舒錦歌。
起初舒錦歌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後來才知道,禦天齊眼中偶爾閃過紅光,就連身邊的蒼耳都深受波及,隻有舒錦歌在他身邊的時候,他才會忘記周圍的一切,專心的凝視舒錦歌,就連眼底的紅光都被掩去。
這一刻,舒錦歌才確定,禦天齊確實是愛她的,而且很深,她不知道要如何表達自己的內心,有些混亂,有些......竊喜吧!
想到這,舒錦歌的神情頓時有些古怪,她摸摸自己的臉,心中嘀咕著。
難道自己是天生的花心?見一個愛一個?怎麼之前對淩淵還帶著心動,這功夫,就對禦天齊有感情了呢?難道是睡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