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天齊的話讓她不由想起了成親那兩日沒日沒夜的床第征戰,禦天齊的手拂過她每一寸肌膚,都能讓她感到靈魂都在顫抖。
而現在,因為想起這些,舒錦歌的心忽的怦怦直跳,臉上的紅雲一層接一層的往外冒,加上水蒸氣的滋潤,到是讓本來被嚇得。
“禦天齊,你給我滾出去。”
天殺的,她還來不及將禦天齊不瘋不傻的事情全部消化,剛才那些淫詞浪語居然還說的那麼順,這丫的,這幾年花樓是不是也暗中去了不少?
舒錦歌心中生氣,隻是一個勁的往出趕禦天齊,卻沒想到水波蕩漾,自己的胸前春光已經被禦天齊盡數看了去。
禦天齊隻覺得下腹火一樣的燥熱難耐,索性二話不說,刷刷刷的把自己剝了幹淨,蹭的一下擠進了舒錦歌的浴桶裏。
水瞬間因為多了一個人從浴桶中溜到了地麵,頓時房中想發了水災一樣,隻是此時,沒有人有時間去顧忌這個。
舒錦歌被這樣的禦天齊嚇了一跳,急吼吼的吼道:“喂,喂,你幹嘛?你怎麼進來了,出去。”
“娘子,如此良辰,咱們還是好好增進一下感情吧。”
“什麼感情不甘情的,你丫的就是趁機占便宜,滾,出去,太擠了,快出去。”
“這浴桶很大,不擠,娘子若是覺得擠了,明日我就叫工匠做一個更大的送過來。”
“誰說浴桶小了,我是說你進來太擠,出去,喂,你摸哪裏?禦天齊,你丫混蛋。”
“為夫不介意更混蛋一點。”
舒錦歌再一次敗倒,昏睡過去之前的唯一想法就是明日起身後,去廚房找兩把菜刀過來。
他丫的,這一點不像是中毒吐血的樣子好嗎?
第二天,齊王妃歸寧回來途中遇刺,齊王驚嚇過度受了重傷的事情傳遍了京城的犄角旮旯。
皇上震怒,逝要徹查幕後黑手,那可是他最寵愛的兒子,就算是傻了,那也是他的兒子,誰膽兒肥了居然敢行刺齊王。
頓時,禦林軍遍布京城大街小巷,開始逐一排查,而禦牧野大筆一揮,皇家暗衛也頻繁出動,不出一日,平親王的事情便被擺在了禦牧野的禦書房桌案上。
禦牧野氣的差點把禦書房給拆了,直接下令將平親王最近所接觸過的所有人全部徹查了一變,稍微有點事情的就給下了大獄,以至於之後朝堂之上人人自危。
之後,皇上又親自前來看望了禦天齊,見禦天齊安然無恙,這才息事寧人,給平親王扣了一個謀權的帽子,發配了邊疆,而禦敏佳也被剝奪了郡主頭銜,成了平民。
不過,她雇凶殺人的事情到底是沒有被捅出來,因為她找人刺殺舒錦歌的事情,除了禦天成和舒錦蓮知道,就沒有其他人知道了。
而禦天成和舒錦蓮又不能明目張膽的去揭發,所以這件事就被扣在了平親王身上,自以為冤枉的平親王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為自己的女兒背了鍋。
女債父償,說的可真有道理。
舒錦歌和禦天齊呆在齊王府中悠哉悠哉的過著自己的小日子,賈四爺再一次得了禦天成的命令,開始對舒錦歌不屑一顧,他就說主子絕對不會對這個醜女人有什麼想法的,不過是利用罷了。
所以,現在王府的事情,除了這個鬧鬼的主院,其餘的都還是自己的。
隻是,他並不知道,在這些他自以為很正常之下,院子裏的人,有很多都已經被偷梁換柱。
“禦天齊,你的病打算什麼時候好?”
咬著禦天齊親自送進她嘴裏的蘋果,舒錦歌滿意的咂咂嘴,皇家就是不一樣,這個時候,居然有這樣好的蘋果,真是美味,來這裏這麼長時間,她還是頭一次吃到這麼好吃的蘋果。
“娘子想要為夫什麼時候恢複正常呢?”
禦天齊笑著問道,手上卻是一點沒停頓,繼續投食。舒錦歌聞言,眼睛一眯說道:“那就慢慢來吧,你這都傻了多少年的,冷不丁的好了,別人也會懷疑,先從我的臉開始。”
她的臉好了,就該和禦天成劃出道來了。
“好,娘子說什麼就是什麼。”
禦天齊到是不著急自己什麼時候會好,左右他的人都已經安排進去了,一切都在秘密進行著,該來的遲早要來,倒不如讓小野貓玩個夠。
舒錦歌做了主,便開始張榜邀請神醫入府,為王爺診治,隨後,便爆出,王爺的病情好轉的同時,齊王妃的臉也開始有了好轉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