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明昌聞言,微微搖頭歎道:“百曉生,雖說江湖人皆知,可是見過他的卻是沒有幾個,有的,也都已經死了。”
“那人那麼神秘?”
舒錦歌遺憾,這百曉生和書裏說的就不一樣麼,書裏的百曉生,可是貪財如命,隻要給錢,他自己的命都能賣了。
此時,禦天齊堅持著起身,將舒錦歌霸道的攬入懷中,說道:“無妨,別想太多,我不會有事的。”
舒錦歌聞言,嗤笑:“是啊,你不會死,隻會成天病歪歪的,還不如死了省心呢,死了,這王府可就是我一個人的了。”
禦天齊滿頭黑線:“娘子,你怎麼如此狠心?我死了,你可是要守寡的,皇家的寡婦,不讓再嫁。”
“我狠心?我怎麼狠心了?還不如你呢吧,如此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你這是想要鬧哪樣?再說了,我什麼時候說了再嫁的?這王府有吃有喝的,我又那麼有錢,去了男人一樣活。”
舒錦歌氣的將禦天齊的手臂掙開,起身便離開了書房,禦天齊眼裏閃過失落,低著頭一臉的疑惑,娘子怎麼生氣了?
“哈哈,果然是一物降一物,臭小子,你遇到克星啦。”
奎明昌笑的眼睛都看不見了,對魚讓禦天齊碰壁出糗的事情他可是舉雙手讚成的,誰讓這家夥每次治療都不配合,根本就是一個作死瘋子。
現在這個瘋子有人治了,他高興死了。
看著幸災樂禍的奎明昌,禦天齊陰鬱的掃了他一眼,轉頭不再看他,雖然內心恨得咬牙。
不多一會,在禦天齊還沒來得及更陰鬱的時候,舒錦歌又來了,禦天齊一愣,便見舒錦歌端著一碗蓮子粥,遞給他說道:“趕緊喝,喝完了好回去睡覺。”
語氣不算客氣,也不溫柔,還帶著一點不耐煩,可是這樣的話,卻是說的禦天齊眉開眼笑。
他快速接過粥,幾口就吃個幹淨,將碗遞給舒錦歌的時候還抽空對著奎明昌做了一個得意的樣子,看的奎明昌眼皮一抽,。、
這怎麼感覺這貨越活越回去了,這挑釁來的莫名其妙好麼?
舒錦歌見禦天齊吃完,這才安下心來對奎明昌說道:“先生既然說我再過一年就會容顏盡毀,那麼,我此時的身體還有救嗎?”
禦天齊見舒錦歌又轉向奎明昌,當下不滿道:“娘子放心,這老東西隻要沒說治不了,就肯定能治好你。”
奎明昌氣的胡子直翹:“你說誰老東西呢?我是你長輩。”
禦天齊擺擺手,鄙夷道:“難道你不老嗎?還長輩,這麼多年,你從我這裏順走多少的好東西,你當我不知道,那可是我的老婆本,你就這樣順走了,你知會我媳婦了嗎?”
臥槽,這是秋後算賬?
奎明昌眼皮直跳,看了一眼麵色如常的舒錦歌,抹了一把遮住臉的胡子,心中慶幸此時,他的窘色全都被胡子蓋著。
舒錦歌此時也有些赫然,因為禦天齊那一句老婆本,那裏還來得及去看奎明昌臉紅什麼的。
她低著頭,不知做何感想,半響,便聽見奎明昌虎著臉說道:“你這毒本來就是我研製的,自然也有解毒之法,隻不過,老夫還要觀察一下,畢竟你服用的時間太久。
現在,你身上若是有那解藥,還是服下的好,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舒錦歌有些犯難,若是此時服用解藥,勢必會被人看出破綻,到時候麻煩多多,不過隨即一想,自己已經是齊王妃了,現在就算恢複容貌,應該也沒什麼事了吧。
反正禦天齊也要漸漸康複的,到時候隻說是遇到了神醫給她倆都治好了不就好了,本來舒太師讓她服用這藥的用意就是遠離皇室紛爭,既然沒奏效,就無所謂了,現在,已經卷了進來,就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解藥還有,畢竟這些年,我也隻有前些日子吃了一個。”
說到這,舒錦歌麵容有些古怪,淩淵那時候給自己吃的東西也能解除她臉上的毒素,難道,當年給父親送藥的人是他?
莫名的,禦天齊的第二身份,被舒錦歌懷疑了,而禦天齊還不知道,心裏還美滋滋的,媳婦開始在乎自己了,相信過不了多久,就會愛上他的。
以至於後來舒錦歌知道了淩淵就是禦天齊的時候,兩人一度因為此時種下的懷疑越走越遠。
這是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