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奶奶的,來無影去無蹤,當這是茶樓飯館了。
不行,明日開始,她當真要武裝一下自己的勢力,將王府變得水泄不通,看這宵小之人還能怎麼辦。
“娘子我來了。”
舒錦歌還沒回過神來,門便被一個醉醺醺的人撞開了,舒錦歌揉揉眉心,起身將差點跌倒的禦天齊扶住。
那滿身的酒氣讓舒錦歌皺眉。
“怎麼這個樣子?”
蒼耳聽了回道:“今日王爺大喜,六殿下喝多了,便拚著命的給王爺灌酒,幸好三殿下過來,將六殿下給攔了回去,屬下這才把王爺帶回來。”
說完,蒼耳低眸,將眼底的驚豔掩去。
王爺果然是慧眼識珠,這等美豔之姿看來隻有王爺可以配得上。隻是王妃,你似乎心忒大了一點,難道真的忘記了你現在沒有偽裝嗎?
舒錦歌皺眉:“既然如此,有勞了。”
說著,和蒼耳將禦天齊扶上床。
禦天禧知道禦天齊因為癡傻,根本不善飲酒,怎麼還會把禦天齊灌的爛醉?
蒼耳退去,舒錦歌坐在床邊,腦仁發疼。
睡眠不足果然難受。
可是看著床上躺著的人,她才突然發現,自己要睡哪?
看了看旁邊的軟塌,舒錦歌歎了一口氣,打算在上麵將就一夜,絲毫沒有想到明天該怎麼辦。
抬眼,便看見禦天齊睡的正香,被子在他的裏側,舒錦歌穿著裏衣跪在床上,打算將裏麵的被子拽出來。
可是,她剛把手放在床上,小心翼翼的支起身子不碰著禦天齊,就見禦天齊突然翻了一個身,她支起的高度不夠,被禦天齊一弓,撲通一下直接趴在了禦天齊的身上。
禦天齊張開茫然的雙眼,見舒錦歌正懊惱的想要爬起來,頓時笑著直接將人拽吧拽吧就拉進了自己的懷裏。
“媳婦,我好想你,媳婦,咱們洞房吧!”
噶?
洞洞洞洞房?
舒錦歌嚇了一跳,卻見禦天齊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情,隻是抱著自己便發出心滿意足的鼾聲。
舒錦歌一顆心七上八下的好半天,見禦天齊是真的睡過去了,心這才落了地,折騰了半天,眼皮直打架,也忍不住睡了過去。
隻是她睡過去之後,禦天齊便睜開辣眼睛,看了看懷裏的人,再看看自己的身下,苦笑一下,將懷裏的人抱的更緊。
一直睡到日上三竿,舒錦歌都沒有想起來,自己的臉已經吃了解藥。
等到香草進來見到舒錦歌的臉之後驚呼,舒錦歌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來。
可是,已經晚了,禦天齊和蒼耳都已經見過了,隻是那時候,禦天齊醉酒可以忽略不計,為什麼蒼耳會隻字不提?
舒錦歌眯眯眼,看向還睡的昏天暗地的禦天齊麵色不善。
香草看向禦天齊,心中雖然不解,卻又有些了然,快速拿出一枚藥丸遞給舒錦歌。
舒錦歌仰頭吞了下去,然後才讓香草伺候著開始梳妝,眼角卻始終注意著床上的人。
禦天齊其實早就醒了,隻是舒錦歌的目光太過灼熱,加上香草的驚呼,他當然明白其中緣由,這下子,更是起來也不是,不起來也不是了。
不過昨夜他的作為他還是不會後悔,任誰始終不知道最親近之人的真正樣貌心中都會存有芥蒂。
這樣,舒錦歌就算是想要背著他也不可能了,不過,娘子,你那帶著殺氣的眼神能不能看看別的地方。
終於,禦天齊悄咪咪的睜開眼睛,看向正坐在床頭看著他的舒錦歌嘻嘻笑著。
“娘子,好早啊,娘子,我們是不是洞房了,那什麼時候生小寶寶啊?”
舒錦歌眼角一抽。
生小寶寶?禦天齊,你覺得現在還裝有意思麼?
“啊,快了,等過兩天就生了,王爺你可要好好等著,等著你的小寶寶生出來,帶去皇宮給皇上皇後看看。”
舒錦歌笑的妖豔,已經恢複成醜陋的那半張臉被細心的香草點綴成了桃紅色的梅花,一笑之間,桃花浮動,仿佛眼前就是他盛開的桃花,帶著沁人的香氣,撲麵而來。
禦天齊有一瞬間的眼神迷離,看向舒錦歌,忘記了偽裝。
“娘子,你真香。”
舒錦歌笑,卻未入眼底,目光灼灼,看的禦天齊隻是一瞬便回過神來,在對著舒錦歌的視線,唇角上揚,無聲的笑了。
不知他是如何辦到的,隻是輕輕揚揚手,便見蒼耳出現在房間裏,在香草來不及尖叫之下,將人掠走。
舒錦歌皺眉,尼瑪這人是不是太猖狂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