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伸手抓住禦天禧的手,硬生生的將他阻攔蒼耳的手臂拿開。
“四王爺累了,趕緊送回去,別讓四弟妹擔心。”
禦天禧眯眼:“三哥,你不厚道。”
“你想我怎麼厚道?還是說六弟你就厚道了?若我預料不錯,四弟的新媳婦,你也是認識的吧!”
禦天禧眸間一緊,看向禦天銘的眼神突然帶了深寒的殺氣,禦天銘卻是笑笑,痞氣的說道:“怎麼?被我說中了?可是,六弟,不管怎樣,你記著,她現在是你的四嫂。”
說著,禦天銘猛地往前一送,將禦天禧推了一個踉蹌,他則是突然站在了凳子上喊道:
“眾位,今日是齊王大喜,我這個做哥哥的謝謝眾位的來到,今日,齊王無法擔待的酒水,眾位往我身上送就好,咱們不醉不歸。”
禦天銘常年混跡兵營,這句話一出,頓時迎合了一些大老粗將士的心,頓時,好幾個上前開始敬酒,禦天銘全都欣然接受。
不一會,原本被鬧得四下無聲的演戲頓時觥籌交錯歡聲四起,熱鬧非凡。
舒錦歌獨自呆在婚房中,看了看窗外的天色,想著現在才將近午時,按照炎國的規矩來看,這新郎要入洞房,還得到晚上。
這一天時間,舒錦歌隻能呆在房間裏,哪都不能去,甚至是一丁點的水都沒有。
幸好來之前,她準備的充足,讓香草和餘香在嫁妝裏偷偷塞了好幾個水囊和熟食。
閑來無事,舒錦歌轉著眼珠子,開始想這齊王府的事情。
通過從進來到現在,除了蒼耳這個跟著王爺的侍衛之外,一個齊王府的人都沒來,就可以看出,這齊王,在自己的府邸混的並不好。
原因可想而知,一個癡傻的王爺,能好好的活著就不錯了,還能指望能有什麼忠仆。
但看她的那些聘禮就不難看出,這齊王府的家底,似乎都被其他人握在手中了,而這人是誰,還需要看看。
還有那十二個突然被塞進來的美人,舒錦歌隻覺得有些頭疼。
這平白無故給她塞進來十多個障礙,還湊成了十二個月份,這若是皇上的意思那倒是可以曆劫皇上對禦天齊的疼愛。
可若是皇後的意思,這就耐人尋味了,到底是要給她添堵,還是有其他目的。
這位深宮中的皇後看來也不是個善茬子,明麵上對齊王多有寵愛,實則,盼著他在自己的王府不消停呢。
“香草,你和餘香也累了半天了,先去休息去吧,我這沒什麼事了。”
香草聞言,看了看舒錦歌,見她確實吃的差不多了,這才收拾好屋子說道:“小姐,有事就叫奴婢,奴婢就在外麵守著。”
舒錦歌點頭,有些意興闌珊。
早上起的太早,這時候也困了,香草還沒離開,她就脫吧脫吧身上的喜服,躺下睡了。
香草見狀,嘴角一抽,不過卻什麼都沒說,給她掖了掖被角便退出去了。
禦天齊回來的時候,就看見了舒錦歌熟睡的樣子,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裝扮,頓時哭笑不得。
本來還想著用另一個身份和娘子好好調調情的,誰知道人家壓根就睡過去了。
無奈的揉揉眉心,他上前點了舒錦歌的睡穴,便見蒼耳從窗戶飛了進來。
“外麵如何?”
“三殿下正在和眾人喝酒,說是今天想要給王爺您敬酒的全都送到他那,他帶了。
二殿下自斟自飲,六殿下一副看仇人一樣看著三殿下。”
禦天齊聞言冷笑,手指滿滿的摩挲著舒錦歌的臉蛋,語氣帶著一些危險:“小六的心思倒是大了些。”
蒼耳低頭,自然之道自家主子說的是什麼。
不過他也有些驚訝,沒想到六殿下那樣看起來什麼事都不上心的人,居然會喜歡這王妃。
可是,王妃這張臉,他是怎麼喜歡上的呢?
再想想自家王爺,好歹也是因為這美食的引誘,難道六殿下也是一枚吃貨?
一瞬間,蒼耳被自己的腦補給嚇了一跳,搖搖頭,將之甩掉,看向禦天齊說道:“王妃的臉,不若讓奎老先生看一看,說不定還有得救。”
禦天齊聽了突然笑了,看向蒼耳問道:“救回來幹什麼?讓想要得到她的人更使勁的來奪?你當你家主子是真的傻子?”
蒼耳一愣,有些莫名其妙,卻見禦天齊有看向舒錦歌,眼中帶著愛意,纏綿入骨。
“她的容貌,於我來說不是最重要的,本王想要的,是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