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的宰相杜寬差點當場悔婚。
威武侯府也是雞飛狗跳,不過,還是架不住白應川的強硬,若是不抬溫如是,就不娶宰相千金。
最後,威武侯和宰相權衡利弊,終於硬著頭皮答應了,然後才有了現在杜雲瑤的風光。
不過這風光的背後,嘖嘖。
舒錦歌不由想到,前生自己圍著禦天成轉悠,那後院的那些妻妾一個都沒少,加上舒錦蓮,湊上兩桌麻將都綽綽有餘。
而等她嫁給禦天成正式成為二皇子妃之後,那日子過的,真叫一個白癡外加混。
嫁妝一件不少的全都被禦天成給忽悠過去了,嫁妝鋪子也一個不少的全都改成了禦天成的名字。
再然後,老爹為了禦天成的皇位不遺餘力,甚至是想要拿舒錦蓮做墊腳石將大皇子六皇子等人拉下馬。
誰知道,這一切不過是舒錦蓮用的苦肉計外加美人計。
將禦天成哄的團團裝,在禦天成眼裏,舒錦蓮為了禦天成付出了一切,配得上禦天成的身份。
可是她舒錦歌呢?何嚐不是付出了一切,隻可惜,一片真心成了東流水,生生把自己玩死了。
不過這輩子,舒錦蓮想要玩,那她就陪著她玩玩,她就不信,一輩子再世為人,一輩子重生回過,三輩子的智商玩不過她一個十三四歲的丫頭片子。
威武侯府的宴客廳在舒錦歌到的時候就已經擠滿了人,舒錦歌四下看了看,滿意一笑。
不過正準備找個地方坐下,便察覺眼前什麼晃過,她下意識的抬手護住臉,便覺得手臂火辣辣的疼。
“小姐。”
餘香和香草趕緊上前,將舒錦歌往後拉了拉,舒錦歌抬眼,便看見禦敏佳一臉怒氣的站在她前麵,手裏拿著一根鞭子。
舒錦歌嘴角一抽,看了看已經帶了血漬的衣袖,再看看禦敏佳的鞭子,心頭怒氣飆升。
草,為什麼每本書裏郡主公主的都喜歡玩鞭子,防不勝防好麼!
微微眯眼,舒錦歌挽起衣袖,將那片血淋淋流出來,看的一眾夫人小姐全都往後靠。
禦敏佳得意的說道:“爛蹄子,勾引齊哥哥,怎麼?瞪我?你能拿本郡主如何?”
舒錦歌眼皮都沒抬,隻是看著手臂上的傷口淡淡看口。
“不如何,今日威武侯府嫡長孫百日宴,臣女前來耍的不是微風,而是臉麵。
既然平安郡主這麼不要臉麵,那臣女也沒什麼可說的,至於齊王,臣女倒向問問平安郡主,臣女這張臉已經入目不堪,郡主你用鞭子抽臣女的臉,您是覺得齊王中意臣女是靠臉嗎?”
禦敏佳聞言怒火中燒,想要再一次揮鞭,卻見舒錦歌猛然抬頭,上前兩步和禦敏佳對視。
“平安郡主想要再動手可要想清楚了,這裏不是你的郡主府,也不是你們平親王府。
郡主想要做什麼,恐怕還要給威武侯爺留點麵子,否則,等一會威武侯夫人出來,郡主你怎麼交代?
還有,今日盛宴,想必前廳男人也不少,若是郡主想要給臣女難看,不如咱們移駕前廳,也讓眾多男賓看一看郡主你是如何的威風。
對了,餘香,昨日是不是還收到了齊王府的信件,據說齊王也會到場,郡主想必忘記了齊王生辰宴,齊王給你的那難忘的記憶吧!”
舒錦歌一字一頓的說著,直說的禦敏佳怒火中燒,想要揮鞭再起,可是硬生生的,因為那句齊王也來了,她抓著鞭子紋絲不動。
猶記得齊王那沒有感情的眸子,那一記棍棒打在背上的痛感,遠遠不及他給她的那個背影。
齊哥哥。
咬咬牙,禦敏佳冷道:“舒錦歌,你等著,齊哥哥不會永遠喜歡你的,你這張醜臉我看著都惡心,更何況齊哥哥天人一搬的人,不就是給齊哥哥送了點吃的東西嗎?等到齊哥哥吃的厭煩了,你也就到頭了。”
舒錦歌淺笑,得體的對著禦敏佳施了一禮說道:“多謝郡主垂憐,不過郡主也別忘了。
就算齊王對臣女厭棄了,聖旨已下,臣女終究是賜婚給齊王的正妃。
以後這齊王府都在臣女的手上,郡主你想要進入齊王府,還要看臣女點不點頭。”
“下賤,你敢不點頭試試。”
“臣女不敢,但是據臣女所治,郡主和王爺可是兄妹,這不倫之戀,想必皇上是不會點頭的吧!而且,若是郡主真的如了齊王府,那麼,可就是妾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