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給你吃,欺負我媳婦。”
頓時,禦天禧僵在原處,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碗被禦天齊拿走,還有身板的菜,都被禦天齊給端走了。
他頓時欲哭無淚。
四哥,到底誰是你親弟弟啊!
可是,禦天齊絲毫不理會禦天禧哭喪著的連,轉過頭笑嘻嘻的看著舒錦歌說道:“媳婦,不生氣,我幫你教訓他。”
聞言舒錦歌笑笑,沒說什麼,卻是心頭一暖。
多久了,從上一輩子到這一輩子,人情冷暖,她見識的不是一點兩點。
可是,像禦天齊這樣關心她的,卻是沒有一個。
若真的是個傻子,該有多好。
見舒錦歌笑了,禦天齊當下愣住了,那雙明亮的眼睛變成了月牙,看起來煞是好看。
“媳婦,你笑起來真好看。”
聞言,禦天禧要吐了,這張臉,笑起來豈不是和鬼似的,有什麼好看的。
可是看禦天齊的樣子,還真的是在欣賞。心中不由搖了搖頭,四哥真是把自己賣了啊!
禦天禧的樣子直接表現了他自己的心情,舒錦歌看在眼裏,當下笑道:“王爺慎言,我這個樣子,可是會讓人食不下咽的。”
“胡說,我看著你吃飯可香了。”
“那您看看六殿下,看著我這張臉都快噎著了。”
“那咱們不和他玩。”
說著,指甲禦天齊突然起身,拉起琢磨著偷摸拿回飯碗的禦天禧幾步就往外走。
這邊禦天禧還沒回過神來,眼看著手都碰著飯碗邊了,衣領子就給禦天齊拎起來了,然後就給扔出了珍寶樓。
“四哥,你幹嘛啊?”
“我媳婦家,你說我媳婦壞話,不讓你在這。”
舒錦歌揉揉眉心,旁邊香草到是笑道:“四王爺還真對小姐好,這是可惜了。”
聞言,舒錦歌搖搖頭笑道:“有些東西,不是看著那麼簡單的。”
說著,舒錦歌看著禦天齊,香草不懂,卻也明白有些東西不是自己該懂的,便住了嘴,站在一邊。
到底,禦天禧再也沒有進來珍寶樓,因為四王爺的侍衛蒼耳來了,結果就是四王爺被蒼耳拎著離開了珍寶樓。
舒錦歌這才鬆了一口氣,轉身開始整理草圖。
新的首飾樣子絕對不可以和之前的相同,要有新意,帶上還要端莊典雅有特色。
還有商標,都是要好好斟酌的。
現代的珠寶工藝有些東西在這裏用不上,不過那些雕刻還是可以的。
於是乎這一下午,舒錦歌都在忙活著和珍寶樓的專用工匠研究首飾樣品。
一直到了晚飯時間,舒錦歌才長舒了一口氣,看了看天色,起身和香草回去舒家。
禦天齊滿身的戾氣,看著被綁在絞刑架上的人。
皮鞭一下一下的抽上去,那人的嘴被堵著,隻能無聲的呻吟。
過後,禦天齊起身,冷哼一聲離開地牢,蒼耳則是繼續處理地牢之中的事情。
“蒼耳,你說本王是不是得病了?”
蒼耳聞言嘴角抽搐,王爺自從回來就沒有好臉色,直接回到臥室就下了地牢開始虐打暗殺他的黑衣人。
這明顯的欲求不滿,可是他不敢說啊!
“王爺身體這麼好,怎麼會得病。”
“本王確實是得病了,得的是相思病,本王怎麼覺得一日不見我那小娘子就渾身不舒服啊!”
這才剛剛離開自家小媳婦一會的功夫,怎麼就覺得心空牢牢的,哪哪都不對勁呢!
見禦天齊的臉又出現猙獰,蒼耳隻能兩眼望天,心中還真的對這未來王妃期盼起來。
王爺這喜怒無常的性子,興許隻有王妃可以承受的住啊!
不過王爺對著王妃各種無厘頭賣萌也著實讓他噴飯。
“調查的怎麼樣了?”
說到正事,蒼耳立刻收回心神說道:“已經探明,兩股勢力,一股是二殿下,另一股是宮中的,但是不知道是誰。”
宮裏的?禦天齊冷笑:“還能有誰?巴不得我早死的除了她也沒有別人了。”
聞言,蒼耳皺眉,有些不敢確定:“可是若真是那位,那娘娘的死......”
啪的一下,禦天齊捏碎了手中的茶杯,臉上帶著笑容,眼底卻是黑暗一片。
“該來的終究會來,該知道的終究會知道,母後的命,我會找她們一一討回來的。”
還有他的女人,誰都不能欺負了去。
想著舒錦歌,禦天齊猙獰的臉瞬間軟化下來,帶著些許的溫度,仿佛剛才的狠戾根本就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