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課業有那麼重要嗎？”我吃早餐的時候問她。
“你說呢？”她反問我。
“反正我不喜歡。”
“我也不喜歡，但是念好它們是責任。”章小麥很認真的說。
“吃東西吧。”我指了指剛買來的早餐對她說。
進了教室，我很認真的聽老師講課，很怕自己和章小麥之間的距離拉得太遠。
“言言，今天放學你先回去，我有事要晚些回來。”章小麥的短信在最後一節課結束前傳來。
“蕭言，今天晚上有節目，要不要一起去。”這幾月以來一直坐在我後排的笑笑拍著我的肩膀問。
“今天晚上有事。”
“是白素要我傳話的。”笑笑挺神秘的強調。
“去哪？”我回過頭問。
“手機拿來，晚一會發給你。”笑笑一把搶過我的手機，撥了她的電話。
在一堆人中間看到了素素，頭發挽得很高，精神飽滿，舉手投足間處處風情。
“拿去。”素素給笑笑口袋裏塞了一小包東西，笑笑很快樂的走開了。“這邊講。”素素把我領進一個房間。
“你沒事了？”我問她。
“看得見的你還問，真假。”素素點了根煙說。“這次叫你出來不是玩的，是說正經事。”
“什麼事？”
“白桔給我拿了一筆錢讓我做生意，我想問你有沒有興趣一起，我你也知道，根本就沒辦法相信別人，也對別人好不起來。”
“你說說看。”我有些感興趣。
“我弄點了貨，專門賣給夜場裏的大學生，來錢蠻快的，我最近也賺了不少。”
“白粉？”我問她。
“不是，[***]，白粉他們玩不起，白粉以後肯定也得弄，但是現在時機不夠，你覺得怎麼樣？”素素說得興致勃勃。
“素素你也不缺錢，你犯不上冒險做這些，真的。”
“蕭言，你別在這給我裝孫子，我告訴你我是認真的想做點事。”素素翹起二郎腿很生氣的說。
“沒人陪你玩，你要再幹這個小心我告訴白桔斷了你經濟來源。”我威脅道。
“你以為白桔幹淨？”素素冷笑。
“你們愛幹淨不幹淨，以後這種破事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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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言，現在蕭良不給你生活費你還能活嗎？你現在成績不好，能力也沒有，你這樣以後養得起章小麥嗎？章小麥要多優秀就有多優秀，她那樣的女人想找什麼樣的找不著？你難道就這麼下去？以後讓她養你？你想過以後嗎？你不應該這麼幼稚下去了，生活不是兒戲，生活很現實的。”
“素素，你的話我聽進去了，但是我不想用禍害別人賺來的錢在章小麥麵前證明我的實力，我相信她也不想。”
“蕭言你真糊塗。”
“對，我他媽真糊塗！”
……
快到家的時候，看見章小麥和一個男人站在樓下，我停在拐角，沒往前走。
“隻剩二十多天了，再堅持一下。”那個男人抱抱章小麥說。
他目送章小麥上樓，很久才離開。
我繞著小區跑了一圈，回去找素素喝了一杯才回家。
“我看見韋來了。”我從後麵抱著章小麥說。
“我們之間沒什麼。”
“你說沒什麼就是沒什麼。”
“言言，為什麼你總是這麼患得患失？”章小麥轉過身揉著我的耳朵問我。
“要是你是我呢？”
“我不知道。”
“隻剩二十多天了，再堅持一下。”我重複韋來的話。
章小麥愣了一下，轉過身不再說話。
“我們有多少以後？”我用手指在她的後背劃出一個問號。
“二十三天。”章小麥悠悠地回答。
“如果我可以變得很優秀，如果我可以變得有能力，如果我可以賺很多錢，如果你我可以對你更遷就，你能不能給我多一點時間。”
“言言，我們之間的緣分，真的就這麼多了。”
……
“真的要分開嗎？”
“我們之間說好的，到了最後一天，我會把東西都收拾好搬走，你繼續住這裏，好好上學。”
“那你呢？”
“我繼續我的生活，我們在學校裏遇見了也當做不認識。”
“真絕情。”
“我盡力了。”
“如果很卑微的挽留你呢？”
“言言，千萬不要，那樣我隻會更快離開你。”
“好，什麼都聽你的。”
“言言乖。”
“我恨你……”
……
第 24 章
炎熱的暑假，我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