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明是把雙刃劍:用在了敵人身上,它就是利刃;用在了身邊人身上,那它就是凶器。高估了自己,會把自己割傷;低估了自己,它就你的榮譽。】
“我要怎麼才能把赤勒的爵位給弄掉?怎麼樣才能把那木其的爵位也給搶過來?都想騎在我的頭上來,我不能都忍他們!”芳合在心弦之上奏響了這一番研考。
她多麼的自卑!情,她不要,她有了索恩。運,她自定,她還是在受製於人的!她沒必要和他們有什麼瓜葛,因為她沒有對公主地位的安全感,她還是他們的從屬。
她不要就做一個別人的影子!
那個赤勒,他在飲酒。芳合來了,他就不再高興了,說:“映藍不在,你把婆蘿綁了,她犯了什麼事,讓你綁她這麼多天呀?”
他是去過了那帳子,看婆蘿被綁在一根帳柱上,她該在映公主的帳中的!這是在對付映藍麼?
她笑著坐下了,說:“哥哥你怎麼知道,是我綁的她呢?你還去看過她,她是你什麼人?”
他喝了幾杯酒,就抬不住那杯子了,把它置在了桌上。臉上有了氣惱的惑色,鼻頭也紅了起來,眼中的珠子都開始往上翻了,眼白都扯上了一大片去。
主母和大福晉讓他去相親了,他不愛那個公主,對婆蘿卻是格外地在意,還來和她爭執。
大福晉說過,婆蘿是珠婢,但沒大家世,不能做他的王妃。他就和那大福晉爭了起來,大福晉都讓他給氣哭了,一下午都在掉淚。
赤勒認準了的人,他們多少頭牛也拉不回來的!他就說要娶婆蘿為妻,然後,大福晉就是不同意。
赤勒說堅決不娶那個公主,也不論大福晉答不答應,大福晉的強命,他是不會答應的!
他在為映公主說什麼麼?也不是。芳合知道他喜歡的就是婆蘿,婆蘿在巴約特,就是他的整顆心!
“不是你讓人綁的,也沒人會綁她的!你去把人給我放了,我就當沒這回事!我喜歡她,阿瑪他們就是不同意,不同意我娶她!你也是吧,想用綁她來束我的心……”
他顛簸地站了起來,擺手大聲說到:“你們綁不住我的!綁不住我的心……人心,豈能用幾根繩子就能綁住?真蠢呀你們!你若不放了她,別怪我不計兄妹之情!芳合,不要讓我恨你!”
他站不穩了,就扶著桌子,指著自己,然後又指著她,說:“這個騎兵王子,我做也可以,不做也可以……沒了她,給我金山都不要!你們就知道讓我成婚,我不想和別的人在一起!就和婆蘿都不可以的話,我就不想再娶了!愛上一個人,才要和她成婚,我為什麼就不能呢?額吉哭了!哈,哭就哭了吧,我沒辦法去寬容她對我這種勉為其難的愛!哭吧……”
他難受了才喝的酒,但是,喝了酒就更難過了!酒變成了烈火,他心房灼燒,痛又深了一倍!他鬱火不清,就隻能喝酒了。
她又去了大福晉那裏,陪她坐了一會兒,大福晉就隻扒在桌上抽咽著說:“我就這麼一個兒子,他還這麼不爭氣,什麼事都做不成!我望子成龍,竟望出了他這種出息……為了一個珠婢,他竟然出口罵我!不惜要和我斷絕恩義……”
大貝勒自己也很氣,也不能勸她了,隻哀歎了一聲,說:“赤勒不是個軍人的胚子,我就讓他做軍人。他努力了,可也終究是個不能做軍人的人,他就愛一個女人!可恨他無用,也是我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