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調翻過側身來,看到了一個極美的女子,那就是映藍!
她微然一笑,說到:“你不吃飯,所以我來叫你。二貝勒是個大丈夫,又何以被飛塵蒙了心?你饑一頓飽一頓的,這怎麼可以?吃飯比天大。吃飯之時,再多的煩心事也要放下,別壞了心情又壞了身體呀!沒有人會替你想那許多的。”
阿敏很感動,卻又下了床,自己想自己一生都沒人會過問他的喜怒哀牙,他的失意卻有她在乎!
自己的家人都不至這種溫柔與體貼的,可不是這女人很有情意?他如鋼的心,早化為了指間盤繞的那一縷柔香。
“你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也不叫人告訴我?”他也過去,在她對麵坐下了,看著她傻愣。
許多的煩悶在瞥她那時,就不知怎樣逝去了,她的雙頰飛紅。她不敢看,也沒和他這麼近過,近到了他的屋子中,心還在為他悸顫!
“我來了有一會兒了,在你回來之前,是來向你說聲謝謝的!謝謝你照顧雲薇,謝謝!”她說。
“哦,沒什麼!我照顧一個女孩兒麼,都微不足道的!她就整天都睡在我家裏吃我的東西,我也有的是好東西來供她。對了,你在宮裏還好吧?”阿敏被激出了他的內質,也沒有了之前的消沉。
一個大男人,就那麼愛麵子麼?是誰還在喝人出去的?
“我很好,謝謝二貝勒關心!”
映藍目視著桌子笑說。
“你哥哥走了,你就是我家裏的人了,可以常來找我!我前幾日隨大汗去打廣寧城,昨天才回來的!因為太乏了,也沒去看你。”
阿敏沒話都在找話說,杜絕了她的尷尬,還洋溢著火熱的語氣。
“二貝勒受傷了,你的傷還好吧?有沒有事?”她羞怯,可是也硬著頭皮說了出來。
她問起了他的傷勢,他就是痛也可以消了,疤也不會癢了。有疤的會痊愈,遮天的陰雲會散去!
“我無事了,誰說我受傷了?是不是濟爾哈朗多嘴,又向公主說什麼胡話了?我隻是皮外傷,沒什麼大的關係的!身上的傷雖多,也都好了,隻是疤痕難看了些!我們也都是常年在外征戰的,哪個身上又沒有幾處刀疤呢?公主也不必大驚小怪的,這是常事麼。”他氣蓋天宇地說著,笑容複元了。
“你這男子漢也會有小氣的時候呀?二貝勒就這麼看不開,為了別人的評價來傷自己,這是折磨自己罷了,沒有一丁點意思!你聰明了一世,怎麼這一時就心窄了像個孩子了呢?”她掩口嗬嗬笑著。
“啊?”他自己又笑了。
他起身走了過來,她也起身站了起來,他卻不禁走到了她麵前,那丹鳳眼中,卻是滾燙的愜意!
她的自衛心讓她憂心了起來,他對自己有好感!她還不想他對自己能做任何事,她隻是在以關心他來表自己的關心罷了,還沒有其他任何的想法。
她不大能勸人,就胡勸亂說了一回,可話卻恰成了他心傷的良藥!
“映公主,不!映藍,我喜歡你,你知道嗎?”他豎起了左手,想去叩到她的眼睛,她沒有退,頭卻讓到了一邊,愧窘不能。
爺們兒竟然這麼有膽量,什麼心思都不能保密,還這麼豪放!喜歡她,她知道,可她還在考慮呢!
她說聲“我先走了,”就想離開,他卻不經她答應,把她從身後就摟在了懷裏,纏過她的上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