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雨煙說,當她在門口看見我是陵陽王送回來的時候,她都驚呆了,她以為我和陵陽王還沒有成親就已經混在一起了。
我一聽完,一個板栗就甩了過去,她吃痛的捂著頭,哭喪道:“小姐!”
我回頭看她,撇了撇嘴,“什麼叫混在一起了?啊?還汙蔑小姐我,跟我這麼多天不知道我什麼個性嗎?我是那種人嗎?”我一屁股坐在床上,脫下鞋子盤腿坐在床上。
“小姐小姐。”她跟上來,順帶在桌上倒了杯茶,蹲在床邊,“奴婢一時說錯話,小姐見諒。”她把茶端給我,恭敬的笑了笑。
“這還差不多。”我接過茶,方才舒心,畢竟我私自回宋府也不是什麼可以光明正大的事,萬一太後知道指不定該怎麼罰我呢,不過我轉念一想,若是太後知道是邵城隱送我回來的估計也不會多怪我,畢竟她可是極力促成我和邵城隱。
一說到邵城隱,我又想起回來時候兩人獨處一輛馬車的尷尬,本來我自己回去也沒有多大事,可是邵城語偏偏要讓我和邵城隱一起。
我被邵城語弄去宮門口時,正碰上崇明送邵城隱出宮,崇明依舊是一襲月白的衣衫,玉冠束發,比起上次馬場一見,顯得更加有皇家氣質,而一旁的邵城隱依舊是一襲紫袍,隱隱顯示出他長久以來征戰沙場的威嚴與霸氣。因為崇明沒有封王,還是以皇子名位居稱,所以宮殿還是在宮內,而邵城隱年幼封王自幼便住在宮外王府內。
遠遠看來,為首的兩人都有說有笑,我想起廖炎給我說過,邵城言和邵城隱並非一母所生,但相同的地方就是都是年幼喪母,崇明是因為母親在宮中不大受寵,所以自幼便不怎麼受待見,而邵城隱被年幼封王遠離皇宮,因此也不太受待見,估計也是因為這樣兩人才會聊到一起吧。
廖炎說到這兩人的時候,嘴裏還不聽的嘖嘖稱讚,那語氣就跟他當初說起趙瑩時是一模一樣的。他說這兩人雖不是一母所生,比起宮中其他皇子公主,感情倒是好了許多,然後他就開始摩挲著下巴,說出了一句我打死也沒有想到的話。
他說,你說這邵城言和陵陽王是不是龍陽癖啊?我一口茶噴在他臉上,他也不抹,隻是拉著我的手開始各種列舉兩人的親密舉動。但對於我來說,我是嚴重懷疑廖炎是有龍陽癖的,畢竟我從小見到的是廖炎翹著蘭花指過來的。
我被邵城語帶到宮門口的時候,大老遠見著幾人便開始刹住了腳,為首的兩個人都是我不想見的人,崇明我見了尷尬畢竟我的真實身份他也是知道的,這麼冠冕堂皇的一個謀反的人,任誰看了都不痛快吧。還有邵城隱,上次太後寢宮喂藥事件後,他不爽的離開後,估計也是不想見我的。
邵城語見我不對勁,就停下來問我怎麼了。約摸著也是動靜有點大,遠處的兩人也看見了我們,開始向這邊走來,我此刻也不能逃離了,有些人終究是要麵對的,有些事情也終究是要麵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