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段(3 / 3)

最後停留在蘇輕焰的肩上。

雪白的肌膚,瞬間被燙出一個血口。

灼燒的疼痛讓蘇輕焰低哼出聲,條件反射地躲開,五彩led燈擋不住臉色的蒼白。

他就是要欺負她。

要她疼。

疼死才好。

夜陽單條腿壓住她的脖子,擒得她動彈不得,手下毫無憐香惜玉,再次拿起剪刀,剪掉她肩膀上的一條吊帶。^思^兔^在^線^閱^讀^

疼痛讓她產生畏懼感,不知哪來的力氣,將他推開,像一隻無頭蒼蠅似的在藏汙納垢的包廂裏亂竄。

“抓住她!”

隨著夜陽的一聲命下,那些虎狼不是吃素的,不知道是誰伸出來的一腳,將蘇輕焰絆倒,再一次重重摔在地上。

這一次重摔後,她沒站起來。

力氣喪失。

尊嚴頓無。

好像連苟活都很難了。

隨之趕來的夜陽怒意迸發,捏緊手中的剪刀,仿佛周圍如果沒有人的話,他可能一下子捅死她。

蘇輕焰趴在地上,眼簾下方,入目的是男人幹淨的手工皮鞋,同色襪子,西褲整潔。

耳邊嗡嗡作響,除了音響喧鬧,她聽見酒杯放在桌上,叮當碰撞的聲響,動作輕緩得好似拿酒杯的人和他們不是一路貨色。

她還聽見夜陽那聲恭敬又像是陰笑的聲音:“原來是江先生。”

這包廂小蝦小蟹們鬧騰久了,都快忘記還有個大祖宗。

“江先生也不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應該沒被嚇著吧。”夜陽剛才的囂張跋扈稍稍收斂後,嘴臉意味深長,指著俯首如奴的蘇輕焰,“不如她身上最後一件衣服,由你來脫?”

最後一件內衣,對男人來說是香餑餑。

誰碰誰知道。

江行寧的神色始終保持平靜,眸底雖深,情緒染得不多。

和其他看客沒兩樣,他好整以暇地坐在軟皮座上。襯衫袖口隨意卷起,籠住剛才在電梯口無故蹭來的血跡,腕上的手表死貴卻小眾,給男人扣上一個低調奢華的標簽。

低調得過分。

他所坐的位置並不隱蔽,卻因為沒人敢坐旁邊而導致一定性的忽略。

夜陽這一折騰,招來所有人的注意力。

眾目睽睽下,江行寧起身走到蘇輕焰的跟前。

他無視夜陽遞來的剪刀。

像是要親自動手。

可那隻修長的手沒有如大家所願,挑開女孩的衣物,曝光她的美好,反而用一件西裝外套,蓋住春色。

男人外套寬大,披在她瘦弱的肩膀上,將蘇輕焰縮成團的小身子嚴實包裹住。

作者有話要說:

算是狗血小甜餅,全文主旨就是男二拚命虐女主,男主使勁寵回來,嗯,兩個男人的鬥爭……

第三章 3

江行寧的動作看似隨意,卻放佛在驚濤駭浪中,砸入一個悶雷,不動聲色得可怕。

包廂一下子靜然。

大家呆呆愣愣的,激烈的歡聲笑語噎喉裏,吞不出,咽不下,腮幫子被僵硬的空氣塞得滿滿的。

存在感這東西,變得尤為不重要,剛才絆蘇輕焰一腳的人,恨不得把雙腿縮到地底下,最好藏得滴水不漏,趁黑作亂的人,心虛而擔憂。

“能站起來嗎。”

簡短五個字,從男人薄唇輕飄飄溢出。

他一直在看她。

這包廂的金迷紙醉沒引起他的注意。酒和女人,抵不上她一雙清澈潮潤的眼睛,透著倦怠和厭棄,過分細長的睫毛,托得她小臉偏像芭比娃娃。

黑化了的芭比。

觸及衣領的餘溫和清冽的氣息,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