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出花城幾日就栽在那廝手裏,真是出門不利,便揚手道:“帶他進來,當然要讓他嚐嚐姑娘我的手段。”
夏漠聽此便與夏悅退了出去,想是帶那公子進來的。夏嬌在一旁拍手叫好:“哈哈,那好,我就愛看姑娘折磨人。那廝對姑娘不禮貌本也應該重罰。”
她這是唯恐天下不亂的明顯表現。我出門的幾次,每次都會因為夏嬌的原因,無故惹上一些事情,為此閣主還與我說過莫要帶她們太過隨意了。我聽著便將臉色沉了下來。
夏雅見到我麵有不善,便斜眼瞪了一眼夏嬌,夏嬌見夏雅這是因我正在警告她,艱難的吞了下口水,在旁邊再也沒有發出過聲音了。我滿意的點了點頭,合眼等著夏漠將那廝帶進來。
不肖,門房重重開啟,重物狠狠落在地上的聲音響起,我聽著這跟大錘錘地一樣的聲音驀地睜開了眼睛。
看著地上我就忍不住了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四夏你們先出去吧。”
她們一愣,對視了一會兒還是沒動地方,應該是想看我怎麼整他的。
我揚聲問:“怎麼?我夏縈的話你們聽不懂麼?”
她們齊聲說“奴婢不敢”然後心有不甘的退了出去,夏嬌將嘴嘟的老高,狠狠的瞪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人走出了門,而後輕輕關上對我吐了下舌頭。再傲嬌的人也不得不說這丫頭真是可愛啊。
待她們走後,我起身走到那公子麵前,我笑的原因不為別的,隻為這公子的臉上被胖揍的樣子。臉上滿是輕痕,嘴角正不停的抽搐,眼睛勉強能睜得開一個小縫,正狠狠的瞪著我,奈何四肢都被綁著,動都動不一下。他全身被四夏特有的麻繩綁著,有的地方已經將衣服勒開,出現了血痕,真是比從賭館裏揍出來的人還要慘絕人寰。我嘖了嘖嘴,這定是夏嬌做的,這孩子也怪狠實的。
我踢了那公子一腳,他疼的喊了一聲“哎呀”便沒了聲音,這“哎呀”一聲讓他本是沙啞難聽的聲音更是沙啞難聽了。
我蹲下`身子,拍了拍他臉:“名字?”拍完就後悔了,這臉也夠髒的,便用手帕擦了擦手。
“十……八。”他艱難的吐出倆字。
但也忒是驢唇不對馬嘴了,這不是打傻了吧?我又問了一遍:“我問你叫什麼?”
“未……娶。”他又吐出倆字。
我估計著這廝的耳膜被打壞了,遂又咬牙切齒的問了他一遍:“姑奶奶我問你姓甚名誰!”
“歡……喜。”
我被氣的怒極反笑,和著這廝正耍我玩呢。
正巧我也無聊,便取了剛剛剩下的湯藥往他正流著血的傷口上一灑,疼得他“嗷”的一聲叫喚出來,夏雅在外麵聽到聲音忙問:“姑娘怎麼了?”
我答:“沒事沒事,你們開兩個上房休息去吧,這幾日應該也是累了的。這廝跟我這正受虐著呢,不用擔心。”
我低頭看這廝已經疼的發顫不止了,我便又問:“來告訴姑娘我,你歡喜的是什麼啊?”
他答:“劉……溜。”
唔,這次驢唇對上馬嘴了,這應該是他的名字罷。
聽著他說出他的名字,忽然就有點心有不忍了,左右也是我先對他不敬的。
長這麼大也就阿藍捉弄過我,其他人也都還未有過。這次著了他的道,讓他知曉女子是不好惹的,氣兒出了也就算了。便點了他的穴,給他鬆了綁。
邊將繩子小心的打開,邊和他說:“我也不是什麼狠毒之人,善良的心呢,也是有的。看著你雖是得罪了我,我那些丫頭們也沒給你好果子受。你呢,罪也受了,教訓也得了。我就將你鬆了綁,但是定然還是不能讓你動的。我們明天一早就離開,所以你就跟這地上睡一晚吧,明天穴道自動解開。”說罷又拍了拍他臉:“以後少到處得罪人聽見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