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段(1 / 3)

有什麼高見呢?”先生問,那公子也一臉興致盎然的等我答話。

“高見不敢當,如先生所說淩國很有可能被吞並之事,卻並不太可能。正如丫頭所說,異族靈族的存在就是為了三大陸的平衡所存在,淩國還與靈族有著特殊關係,靈族更是不可能眼睜睜看著淩國被吞,是否沒有那麼輕易就會被吞呢。再說豐國,豐國的皇子眾多,但若是論真實實力,或許也就隻有豐子寒皇子能夠勝任國主之位,一國之主該有的‘睿智,謀略,陰狠’豐子寒俱都擁有。再者,夏苑閣的存在也並不是如先生所說,一切都為了閣主私欲吧?夏苑閣並不是這幾年忽然冒出頭頭的,它的存在已經幾十年已久,或者天下之人更好奇的不是夏苑閣的神秘,而是蕭閣主的神秘,而是夏副閣主的神秘吧。”

“姑娘所言的確不無道理,老朽也是長了見識。姑娘若不介意,可否讓老朽多向姑娘請教一些?”

我搖頭,向那幾位已經不知所措的青年點了一下頭,漠視那位攜劍公子向幾個丫頭擺了擺衣袖,與她們幾個離開。後麵聽著那位先生說:“這位姑娘日後必是一位奇女子啊。”

她們幾個憤憤然,跟在我身後,我沒理。沿著街道行走,這地方是哪裏我也不知曉,隻是路上的行人匆匆而過。雖是好奇我卻始終仔細問過。

半晌,夏嬌終於忍受不住了,在後麵問我:“姑娘,你怎麼會輕易的饒過那人啊,你看他長得滿是胡茬的臉就不是好人。”

夏雅笑:“夏嬌,你沒看到那公子臉色都開始發青了麼,我們姑娘可是擅用毒的。再者,姑娘這麼個性格,怎麼會輕易饒了那公子的啊。”

夏悅拍掌:“哈哈,姑娘也會捉弄人,請人家喝茶的功夫就把藥下了。啊對了,姑娘你下的什麼毒啊?”

我笑:“姑娘我能用什麼毒,不過就是瀉藥唄。”

聽此,一向冷麵的夏漠也笑了出來,我製得的瀉藥不小心給阿木用過,他也是瀉了三日得。

夏悅問:“對了,姑娘,閣主這次也會去雲嘯山莊嗎?”

她們從來未見過閣主的,每次我出城都是有人專門通知她們,她們便會在城外等我。這次聽說我要去雲嘯山莊,也就十分好奇會不會見到傳說中的閣主。

“他麼?”我想起了那個每次難過都會在我身邊的人,“他也許會罷。”

我看著夏漠忽然展現出來的巧笑,心想還是這丫頭細心。但夏漠忽然又改成冷麵,直視我後方,四周靜默一陣,嬉笑聲全部消失。

其他三人也俱都沒了笑臉,夏悅好似尷尬一閃而過,幾人站出幾步,護著我。

我一回頭,隻見對麵正立於一人,單手持劍,一片肅殺 之態。眉眼熟悉,嘴角似笑非笑,一見便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此人站在洶湧人潮之前,四周的人來人往也都駐足下來觀看這一幕,賣小瓷器的小青年在一旁與旁人嘟囔一句“那公子的劍是把好劍啊”。

我看著旁邊擺貨小青年一臉崇拜的望著那劍,我也目光冷了幾分。

“姑娘,你這下了藥之後就想走了麼?”來人嘴角一撇,胡子一顫,眼睛一眯,狠話一撩。

夏嬌道:“公子這話可就奇怪了,誰給你下了藥了?公子這不好好的站著呢麼!”

我點頭,此話有理。

來人向前走近了幾分,寬大的衣袍隨風而過,愈近胡子愈顫,一臉貓抓到了老鼠的賊眉鼠眼樣,將大寬衣袍一擺,挺起胸膛:“呦,若不是我行走江湖多年,本事了得,不然還真得著了你們幾個小妮子的道。但咱自有一個高道行,不過你們也真夠狠的,若不是我眼疾手快,這可真就遂了你們的願,正蹲茅廁呢。你們主子也會說話,一邊對那老先生說的好聽,一邊就下了狠手,當我真傻嗬嗬的就中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