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怎麼證明你是男人(1 / 3)

她好像,被人下毒了……

她腦子裏並非全不清醒,隻是身體脫離了意識掌握,像一匹脫韁的野馬,狂肆不休。

不行,她拚命地自勸,不能再這種感覺裏深陷,有人給她下了藥,想讓她丟了清白……她忍受巨大的不適之餘,把中毒的事理出一個來龍去脈。

那時她正打算去軍營,如果這副鬼樣子出現在軍營裏,會便宜了誰?軍營裏沒人敢對她下手,隻有一個王少安,難道對她下手的人,最終目的是陷害王少安?如果王少安跟她發生關係,肯定逃不掉承元的毒手……

難道奸細就在她的宅子裏?

頭好痛!渾身像有成千上萬隻螞蟻在啃噬,多一刻都忍耐不了!

承元看出明初的異樣,剛要伸手接住她,她卻突然跳起身,雙手緊攬他的脖子,雙腿勾住他的腰肢整個掛在他的身上,她意識渙散,醉眼熏熏地問道:“少俠,你是男是女?”

承元:“……”

緊勾他腰腹的一條左腿動了動,蹭過他敏感的腰臀,所到之處他一片驚栗,電似的感覺貫穿全身,本就對她躍躍欲試,這樣一來,他對她的渴望更是難以自控,火被輕易點燃,唯有一場凶猛的狂風驟雨才可破解。

她雙手捧著承元發熱的臉頰,笑道:“你還沒回答我,男,女?”紅唇印上他的臉,吻得他瞬間腦際一白。

從小到大的修養教育他人不可趁人之危,但男性衝動告訴他,要是此刻再不將她拿下天理難容!

他輕唇嘴角,呼吸慢慢變得粗重:“我是男人。”

“怎麼證明你是男人呢?”明初不安份的手伸進他的領口,碰到他隆起的胸膛,激得他渾身一顫。

承元壞笑,在她耳旁低語:“我帶你去個地方,慢慢證明給你看。”

他將身上的人打橫一抱,笑看她彎成月形的眼部線條,徑直走向了耳室。

成功跟著主子一起來到的大廳,見主子和明初你濃我濃時就在大廳外布置了防線,禁止任何人進入,以確保主子的好事不被人打攪。

這年頭下人不好做,之前成功因為明初氣到承元吐血還拿劍砍人家呢,現在一轉眼,主子要跟明初圓房了,真不知道以後再見到女主子時他何以自處。

不過成功一心為主子著想,現在沒空想以後的事,主子未經人事,不知能否伺候明初滿意,萬一明初一覺醒來翻臉不認人呢?主子也是委屈。

承元溫柔地安撫她的身體,讓她放鬆,對於他們的第一次,他也是期待又緊張,生怕會弄疼了她,身上腫脹的疼痛讓他一刻都等不及,可為了避免她受傷,他還是努力克製,盡量讓她能感到舒適。

天色漸漸黑下,耳室裏的風光正是旖旎。

正房不遠處,挺著孕肚的季書晴站在院中的桂花樹下,看著耳室方向。

忍不住抹淚感慨。她容易麼,為了讓明初把承元睡了,她瞞著全院的人偷偷給明初下藥,當時她並不知道明初要去軍營,還好明初半路折回了,不然以明初中藥後的那個放蕩樣子,還不知要把自己塞給哪個侍衛或者流浪漢了。

以明初那脾氣,沒準她事後會拿刀把下藥的人給砍了,季書晴擔心地想。

“唉,”季書晴搖搖頭,苦大仇深道:“師姐還不是為了你好,女人有的時候,需要讓男人睡一下才老實,想當初那個死男人睡了我一次,他媽的我把爹娘都給賣了……”

季書晴一回頭,見天啞正冷著臉站在身後。

“師……師父。”

天啞覷著眼,看向承元和明初天雷地火的耳室,本是白淨的臉色沉如玄鐵。

“我以為院子裏出了奸細,”聲音清冷如霜,“原來是你暗算了她。”

季書晴忙解釋:“我也是看不慣明初跟承元那麼別扭,而且我們都知道,承元揚言要把王少安殺了,以為王少安睡了他女人,明初又硬著一根筋不肯說破,這樣下去肯定會出事。”她生怕天啞不信,一連氣兒的道:“我這麼做,一是證明明初和王少安的清白,二來嘛明初把身子交給他以後,就沒那麼多事兒了,她不從也得從啊。師父你也看到了,明初是喜歡承元的,隻是顧忌重重不敢相愛。”

天啞耳力驚人,既便和耳室那邊隔了一個院落的距離,仍然隱約可聞那讓人羞晦的啊啊聲,聽是天啞心裏百感交集。

畢竟是帶了一年的徒弟,如今落在別人手中被吃得一幹二淨啊,做師父的哪有不心痛的道理。

盡管心裏不是滋味,仍露出長者慈愛的笑容,“書晴,你這個丫頭沒什麼好。”

季書晴剛想辯解,天啞又道:“但這次,幹的漂亮。”

“……”

極致的歡快感讓明初忘乎所以,她本就喪失了理智,唯一剩下感官的知覺,並且在藥物的作用下這種感官的快樂被無限放大,令人沉迷其中,像陷在了泥沼裏無力自拔,什麼羞恥感、疼痛感,都在她半夢半醒間,在他溫柔愜意的嫵弄下煙消雲散。

她隻知好歡樂,人生從未像此刻這般圓滿和充實。

聽見她舒服的低喃,承元彎唇一笑,低頭輕柔地吻上她的唇,盡情進行身體美妙的律動……

一覺醒來已經是次日大亮。

明初睜開眼,驚色浮麵。

她不是去軍營了麼,怎麼還在私人宅院的屋子裏?誰把她送回來的,發生什麼事了?

再看看身上隻穿著一件粉色中衣……不對,她記得昨天穿的是白色繡荷的絲棉衣,為什麼會……她猛地坐起,覺得身下一痛。

她的腦袋瞬間懵住!在曾在小人書上看過少女變成女人的過程,就是要把……

“難道昨天我稀裏糊塗把自己第一次給丟了?”她抓狂地揪起蠶絲被,牙齦似乎都要咬出血來:“到底是誰……”

“你醒了啊。”季書晴大腹便便地走進耳室,親手給她送了一碗蓮子粥,笑眯眯問道:“你有沒有哪裏不舒服,睡到現在一定餓死了。”

明初費解地審視著季書晴,她認識季書晴這麼久,撒刁耍潑玩兒個性季書晴樣樣不缺,但獻殷勤的模樣她還是第一次見到。

“我記得昨天去軍營,路上覺得頭有點暈,是不是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