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似祖父,祖母這人顯得熱情多了。竟然離開座位,伸手把她扶起來:“我挑中的孫媳婦,一看就是乖巧的孩子。祖母給你包一個最大的紅包。”放進托盤中,還有些舍不得鬆開。
“孫媳謝過祖母。”
小老太太湊近了兒媳婦,嘴裏不停的喃唸著:“我就喜歡這樣的。”
夏侯盈深吸一口氣,走到自己公公麵前,重重跪了下來:“兒媳夏侯氏見過父親。”這個響頭,比給前麵的兩個人還要重一些。抬頭後給自己公公端了杯茶,見他喝了一口,便放下。見他從袖口掏出一個紅包,她心裏直犯哆嗦。
“兒媳那日無心冒犯於父親,還望父親恕罪。”夏侯盈口中的那日,便是夏侯盈誤將祝毅延當做小偷的那一天。
“不知者無罪,我怎麼會怪你呢!快些起來。”祝毅延可滿意這兒媳婦,將她扶了起來,將一個大紅包放進托盤中:“你爹和我有點兒過節,可那是我們的事兒,作為你公公的我,不會欺負你的。”
“父親多慮了,兒媳沒這麼想過。”真想抬袖,擦擦汗,自己額頭到底有沒有汗。這般說謊,她心裏還真是怕被戳破了。
等到要輪到給自己婆婆敬茶時,祝文斐從外邊大聲喊進來:“爹,娘!”
看著夏侯盈皺著眉頭,如同被人欺負了的小媳婦,大步流星的進入正廳把夏侯盈往身後一扯,將人護在身後:“爺爺,奶奶,爹,娘,你們這是做什麼?”
瞧著祝文斐把自己媳婦護起來,四位長輩,連同著在正廳內的下人都忍俊不禁笑了起來。小老太太,拿起拐杖,往他小腿一錘:“我們能對盈盈做什麼呀!”
“我還沒得喝媳婦茶呢,你快些給我讓開。”仇若蘭上前把緊張的要死的祝文斐拉到一旁。
祝文斐看著幾個托盤上,那幾個鼓鼓的大紅包,有些嫉妒啊。從小到大,他還沒得那麼大一紅包呢。看向夏侯盈,見她也驚訝的看向自己,他急忙把目光別開,站到父親身後,看著夏侯盈緩緩給自己母親下跪。那清脆的聲音響起來,他看她,也稍微的放心了。
“兒媳夏侯氏見過母親。”頭瞌在地上,又抬起來,祝文斐感覺,這樣的儀式過後,這才算是真正的成為了他祝府的人。
“給。”將紅包放入托盤,便起身將夏侯盈給扶起來,打量她一遍,看向小老太太:“可真是一標致人物。”
“可不嘛~那日天香樓,我一瞧,就知道是好姑娘。”
好姑娘?祝文斐對這話嗤之以鼻,壓根就不同意這話。她要是一個好姑娘,會想著怎麼離開他,會怎麼想盡辦法,別懷上他的娃娃?
“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明明還是小小的,還尚在繈褓,如今十八年過去了,就一亭亭玉的大姑娘。”仇若蘭看著夏侯盈是越發滿意。又見她穿著大方得體,對她的第一祝印象好得不行。
這話似曾相識,夏侯盈細細一想,就曉得自己在哪兒聽到過。左不過是在現代走親戚串門時,七大姑八大姨拉著她,也是說著同樣的話。
“夏侯傅把閨女嫁給我兒子做兒媳婦,還真是虧了。”祝毅延跟著媳婦附和。
夏侯盈萬萬沒想到,自己還和他們有這麼大的淵源。自己婆婆竟然還抱過自己,這令她怎麼也想不到。夏侯盈還沒給仇若蘭摸夠,這又給小老太太扯了過去。
這一扯過去,夏侯盈總算知道祝文斐那喜歡摸人的小癖好是跟誰學來的。這才站在祖母麵前,她就扯著她,轉了兩圈:“好好好~”連說三個好字,便在眾目睽睽之下,往夏侯盈的屁股上拍一下:“屁股大,好生養~”
這話逗得祝文斐樂了,以免夏侯盈覺得尷尬,連忙過去將她拉過來。沒想到自己母親將他拉開:“你一邊去。”
“盈盈這麼漂亮,你都處了好久了,如今你祖母我一回來,連摸一摸都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