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做完,傾尋唇邊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君淩煜,敢算計他?寂寞難耐,是他自己空虛寂寞吧!
因為內傷未好,又停了兩天的藥,傾尋眼睛雖然在逐漸好轉,可是有時還是刺痛不已,所以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朝暮夜山莊而去。
“莊主,太子來了!”傾尋穿的是不念的便服,所以暮夜山莊的人自然不知道來人到底是誰。
“煜兒?他不是剛走嗎?”不念這個時候來,夜子諾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恐怕是因為傾尋失蹤之事吧!靈狐在他這裏,不念自然會經常來這裏守株待兔,可是他怎麼又返回來了?
隻不過夜子諾看見傾尋的時候,一眼就認出來了:“淩燁?”
想到傾尋的任性之舉,夜子諾麵色一沉,便嗬斥道:“怎得如此衝動?你知不知道你父皇母後很擔心你?”
“我隻是想出去走走。”他隨意慣了,在皇宮實在悶得慌!
聽傾尋如此委屈的聲音,夜子諾也沒有在說什麼,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道:“手伸出來,我給你看看。”
傾尋來這裏,本來就是求醫的,於是配合的伸出手腕,放在夜子諾的脈枕之上。夜子諾把了脈,起身看了一下傾尋的眼睛,有些怒意的道:“看得見了?”
“嗯!”
“看得到了就出去惹事?”傷的這麼重,虧得他還好意思來暮夜山莊找他看病!
“並非我之過!”傾尋一直算是乖巧的,特別是在長輩們麵前。
“誰傷的你?替你療傷的人又是誰?”看著脈象,傷他的人和救他的人算是一脈同宗!
“不清楚,但是應該是同一人,這……隻是一個誤會!”傾尋老實回答,卻沒有供出雲卿。
“好在你停了之前的藥,那藥對內傷沒好處,我重新給你開一個方子!以前的藥就別吃了!”
“是!”傾尋乖巧的答應:“瑾叔叔別告訴父皇他們我來過,傾尋就按時吃藥!”
“不行!若是不按時吃藥,你就別想走了!”幾天不見,他就又受傷,還是一個十四五歲的還是,沒有一個大人在身邊,外麵多危險?
“傾尋若是現在走,暮夜山莊的人攔不住!”傾尋自然知道夜子諾不會同意,所以免不了威脅一通!
“你……”夜子諾怒了:“這是豈有此理!”
傾尋見此,拱手道:“多謝瑾叔叔!”
……
皇宮之中,不念收到有了弟弟下落的消息,激動的不行,問清了實情,才知道那隻別扭的弟弟又丟了!不念怒不可遏,直呼手下之人無用。
“念兒,要不,讓你父皇也幫忙找找?尋兒停藥了這麼些天,也不知道怎麼樣了!”淩綾心中擔心,可是傾尋那別扭的性子,知道他們大肆搜查,可能躲的更遠了。
“母後,您放心好了,我不信他能躲一輩子!”不念握了握拳頭,分隔了八年,他似乎不懂這個弟弟了,小時候多乖啊,瞧現在都長成什麼了?竟然明著和他作對!
為了出宮,不擇手段,皇宮守衛死傷那麼多,若不是自己幫忙兜著,前朝彈劾他的折子恐怕都堆成山了。
“可是你弟弟的眼睛看不見,身邊又沒有一個保護的人,靈狐也沒在身邊,我怎麼放心的下?”
“母後,你沒聽見別人說他現在和一名小姑娘在一起嗎?指不定人家現在花前月下呢!”不念沒好氣的開口,滿是抱怨。
“你這孩子。”淩綾用手指戳了一下不念的額頭,無奈道:“什麼花前月下,你弟弟才多大?懂什麼?”
“綾兒,你像傾尋這麼大的時候,孩子都生了兩個了。”久久不語的君宸突然開口說話,為自己的兒子正名。十四五歲的男人,豈會不懂?有什麼不懂的?他的兒子自然無師自通!
“君宸,你還有臉說,這還不是都怪你!”淩綾臉上一紅,上前奪過君宸手裏的茶杯,砰的一聲放在桌案之上。誰說的?孩子出生的時候她起碼也有十五六歲了,再說,若不是他摧殘,她能懷孕麼?
不念嘴角一抽!摸了摸鼻子假裝什麼都不懂。
正尷尬時,外麵突然有侍衛進來,胳膊上蹲著一隻海東青,稟報道:“啟稟皇上,有二殿下的信!”
“快呈上來!”淩綾激動不已。太監將信遞到君宸手裏,淩綾伸著腦袋就去瞅,他不是在融都嗎?有什麼事回來啊,還搞什麼書信。
隻不過淩綾一看信上的內容,傻了!
看了一眼君宸,君宸似乎也愣了一下!
不念好奇了,弟弟到底寫了什麼?端起手邊的茶水,問道:“母後,二弟說什麼?”
“他說……他要選美納妾!”
“噗……”剛剛喝進口中的茶水全部被不念噴了出來,不念仿佛覺得自己耳朵出了問題,反問:“他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