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意什麼?”
“一輩子跟你在一起,隻寵你一個,隻愛你一個,心裏想的念的也隻有你……”
後麵錦瑟的話全都被一張殷紅小嘴給堵住了,這個男人是嫌她不夠丟臉還是怎麼的啊?竟然還提,還提,先堵住他的嘴再說。
這個動作,從淩喬的身體貼在他的後背上的時候,他就一直想要做了,卻沒想到被著女人搶了先。
他捧著女人的臉,將他們之間的距離拉開了一些,深邃的眼眸中,那片漆黑的地方太多讓人沉醉,他低啞著聲音說,“我剛才喝了酒。”
是的,而且是滿滿的一瓶,隻怕這女人昨天的酒還沒醒呢,這又重新沾染了酒氣,又該說出讓他糟心的話了。
每一次喝酒,似乎給他的都不是什麼好的記憶。
“沒關係,不是說酒喝醉了用酒解嗎,我這是在解酒呢。”她不能再看他的眼了,踮起腳尖,輕闔眼瞼,將自己的唇送了上去。
被淩喬這麼一說,錦瑟好不容易控製下去的欲望瞬間被挑了起來,一把抱起了淩喬的身子,直接抬步走向了大床,期間他們的嘴從未分離過。
就這樣邊走著邊吻,將兩人心底裏的烈火瞬間挑撥到了製高點。
將淩喬輕柔地放在大床上的時候,錦瑟的唇開始離開淩喬的,順著她的下頜,一路劃過她的脖頸。
他似是有些迫不及待了,待他伸手想要去去除她身上的障礙的時候,突然他的眼前出現了一個黑乎乎的東西,他手一揚,想要漠視,卻被淩喬硬生生地塞進了手裏。
他氣息不穩地看著手中的吹風,好看的眉驀地皺了起來,欲望還未褪去的眼眸,莫名其妙地對上淩喬的臉,像是在無聲的詢問,現在給我這個算是什麼意思?
“幫我吹頭發。”淩喬從他的剩下爬坐了起來,轉過身體,背朝著錦瑟。
挑了挑秀眉,一人打斷一次,很公平。
卻奈何男人家的老二正充血叫囂,男子軟了聲線問,“不能等一會兒嗎?”
“不能。”
男子挫敗,卻也心知這是女人對他剛才的小情緒的報複,隻好認命地拿起吹風機,幫她吹頭發,修長的手指穿過淩喬的發,雖心有躁動,炙熱難耐,但打理的動作卻是出奇的輕柔,目光想是隔著山和水,怎麼看都像是透著些漫不經心。
他愛著女人長長的發絲,仿若是自己身體的一部分,他像是怎麼也摸不夠一般,尤其是當淩喬的宛若綢緞一般的發絲滑撫著他光裸的胸膛的時候,那樣的美好似乎讓人感覺,神仙的日子也不過如此了吧。
他吹好發,隨手將吹風機擱置床畔,從身後環住了淩喬,將臉埋進了她的發絲,嗯,還帶著天然的植物花香。
灼熱得幾近沸騰的氣息透過層層的發絲,直接噴灑在了淩喬的肌膚上,她的肌膚開始有濕熱的觸感。
“啊~”一道羞赧的呻吟聲從淩喬驀地抬起的長頸處流瀉而出,她不想刻意隱忍,周身裸露在睡袍外的肌膚瞬間添染了桃紅色,一顆顆細小的毛孔嘶吼著張開了渴望的小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