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太相信她這些話:“你怎麼知道?”!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就在女人要開口說話的時候,在二樓忽然傳來了玻璃碎了的聲音,接著就是大塊玻璃落了下來,我一把把她拉到懷裏整個人往後倒,白翌同時快速的把我們拽到身邊,就在我們倒地的同時玻璃就落在了地上,我趕緊用手臂擋住女人的頭部,避免她被玻璃割傷。
我被這一幕嚇得直冒冷汗,我抬頭看著白翌,白翌也是喘著粗氣,他抬頭看著二樓,二樓樓梯的玻璃圍欄落下一大片。但是這樣的玻璃如果沒有外力猛烈的敲擊的話是絕對不會碎落的。
難道說這裏有人想要殺了我們?女人口中那個古怪的男人?
女人從我懷裏鑽了出去,她的腿上還是被割了一個口子,我遞了一張紙巾給她,她根本沒有理睬傷口,她喘著氣說:“他還在這裏!他想要殺掉我們!”
我問道:“他是誰?”
女人回頭看著我的眼睛說:“他是一個鬼。”
隨後我們三人小心翼翼得走上樓梯,深怕樓梯會不會突然也塌了。直到我們安全上樓之後,我們發現這裏進入之後便是由各種櫃子組成的展櫃,很容易在其中迷路。
白翌用手擋住了女人的前進,他說:“別輕易進去。”
女人點頭指了指他胸口,說:“我知道,你有辦法。”
她接著補充說:“‘你’曾經帶我進去的。”
白翌低聲一笑:“真有意思……”
說完他拿下呆在胸口的朱砂錦囊,在地上用朱砂設了一個符咒。
我看著符咒,再看看這周圍的展館,我發現這女人所說的事情準得嚇人,那麼對於她所說的關於我們死亡的預言,到底會不會發生。還有她說的那個鬼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有露臉。
此外,我也隱約地感覺到那個女人好像心神不寧,她不停的往地下的大廳看,但是見我注意到她的時候,她馬上就回過頭來。她一定還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們,但是她所說的內容幾乎一分不差的都在發生,如果不按照她說的做,也許在十幾分鍾之後我和白翌就真的會死在這裏。但是這件事到底和我們又有什麼關係呢?這裏怪誕得就連一絲一毫的頭緒都抓不住。
白翌設下了一個陣法,防止可能會出現的鬼打牆,我們三人走進了展區,這裏的到處擺放著那種古董時鍾,有些鍾表做的非常華麗,鑲嵌著許多的寶石,但是這樣貴重的展覽居然連一個看門的保安都沒有,這點讓我非常不舒服,好像我現在還在做夢一樣。
白翌看著展櫃,而女人則一直都在找尋著什麼,我拉著白翌的胳膊說:“還有五分鍾就到一小時了,這個女人說我們可能會死。但是她說的鬼卻一直都沒出現,這裏雖然怪誕但是卻沒有危險的感覺。”
白翌搖了搖手指,他指向那些鍾表說:“你看這些鍾表都指著同一個時間,和她手裏的那個時鍾的時間一模一樣,都是6.26分,說明時間對於這裏的定義非常重要,還有就是這裏應該有門衛,到了這個時間點展覽也應該停止開放了,但是我們卻那麼輕易的就就來了。隻要跟著這個女人我們幾乎沒有遇到任何阻礙,她仿佛會把所有現成的東西放在我們的麵前,我們就像是被上了發條的鬧鍾一樣。”
此時女人沒在意我們的談論,她見我們沒有跟上來,回頭看了我們一眼,她那種慘白的臉在這樣展燈的照射下顯得越發陰森,她說:“你們快點更上來,時間快到了。”
我看著她,試探地問:“你說的那個男人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