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說的語無倫次,我們聽得一頭霧水。但是白翌卻說:“在這個展覽中,你……見過我們?”

女人看著他用力的點頭,她說:“你果然記得!你果然還記得……”

說著說著她又開始哭了,司機很疑惑得看著我們,白翌看著我搖了搖頭說:“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事情,但是這個女人明顯見過我們,而且她可以準確推測出這輛車的到來,就像是她曾經經曆過一次一樣。”

我點頭道:“沒錯,她前麵還很準確的說道你來的情況。但是我拿一戶口本發誓,我沒見過他。”

白翌看著女人說:“我也拿我媳婦的戶口本發誓,我也沒見過她。”

我們疑惑地看著這個女人,她渾身都濕透了,坐在副駕駛座上痛苦的縮成一團。

司機估計見我們幾個太古怪了,幹脆用最短的時間把我們送到了目的地,隨後飛似的的開走。要是按照平時估計還真的沒有那麼快,我們三個人來到了一處小型展覽館的門口,這裏是一棟仿西方風格的建築。在建築的門口有著鍾表展覽海報。

白翌看著鍾表突然張開了嘴,他說:“你看,所有的指針都是同一個時間,六點三十六分,和那個鬧鍾的時間是一樣的。”

女人像是著了魔一樣看著大門,隨後我們發現在大門裏好像還有些人,白翌說:“的確,這裏不太對勁。”

他看著自己的手表,現在的時間卻是七點十二分。也就是說離那個女人和我們說的死亡時間還有二十四分鍾,之後我們可能會掛……

就在我們糾結時間的同時,這個女人已經像是夢遊一樣朝著大門走去,我和白翌來不及仔細思考,隻能一起尾隨女人進入大門,裏麵的冷氣開的相當足,簡直就像是一個冰窟似的。整個大廳隻有一個巨大的壁鍾。在時鍾上麵有許多的的鬧鍾,密密麻麻的鑲嵌在這個壁鍾內,這些鬧鍾的樣子和女人在我鋪子沙發下發現的鬧鍾一模一樣。

但是我們卻沒有看見鍾表走動,這裏安靜的像是一個時鍾的墳墓一樣。好像什麼都靜止了一樣。此外,我們之前明顯感覺到還有人在這裏,但是走入之後卻發現偌大的一個展覽館一個人都沒有,沒有檢票處、沒有遊客、沒有保安,隻有我們三個人。前麵那些人影好像都憑空消失了一樣。

女人身手極為矯健地攀爬上去,她盯著那些鑲嵌在壁鍾內的鬧鍾看去,隨後快速地擰下其中一個,她全神貫注於自己手上的活,完全不顧我們二人,隨後她從那個壁鍾上麵卸下了一個完整的鬧鍾,隨後女人快速地把我鋪子裏找到的那個鬧鍾又放了進去,我不知道她幹嘛要多此一舉,她也沒有回答我,隻是再她封完之後原本不動的巨大壁鍾,開始緩緩的擺動著巨大的鍾擺,時間又開始動了。

她小心的抱著那個鬧鍾回頭看著我們說:“可以走了,我們上樓。現在是我們的時間。”

我拉住她說:“你到底帶我們來幹嘛?”

女人劃過一絲很古怪的眼神,她指著白翌說:“還有沒多少時間了,我們得抓緊!如果來不及一切還會再從來。”

又是重新來過,我想到了那個被遺忘的夢,我問道:“你到底什麼意思?”

女人說:“從6.26分開始算起,我們隻有一個小時的時間,在這一個小時裏麵我們必須要找到那個想要殺死我們的人,再他殺了我們所有人之前抓到他。”

我皺著眉頭說:“如果沒有找到呢?”

女人痛苦的看著我說:“還會再來一次,要麼我們殺了他,要麼他殺死我們。隻有這兩種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