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想到了什麼。

我問道:“老白,這事怎麼回事?那屋子裏居然還能住人?”

白翌盯著我看,我被他盯得發毛,他說:“你確定說話的還是人麼?”

我被他這一問,一下子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白翌轉向看著六子,六子也被他看得往後退。白翌說:“好了,你小子別瞞了。這事你知道多少,再不說我們三個人一起倒黴。”

六子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後說:“這事其實我真的不是很清楚!”

白翌冷笑道:“你不知道?會那麼巧把我們帶到這個地方,這裏正好出了這樣的事情?”

六子整個人往下一沉,他非常嚴肅地說:“會出這樣的事情,我也真的不知道!”

六子讓我們先進屋,他把門窗都關好了,開始告訴我們,在一月前的事情。

六子在一年前就接到了這筆生意,這筆買賣談的很妥當,簽了合同。但是沒想到就在簽合同後不久,對方就死了。而且那個人就是死在這個小區內的,而他為什麼回來,又是怎麼死的六子都不知道。六子本來是想把這筆生意給私自扣下來,一年來都沒什麼岔子。但是沒想到前不久,那個已經死掉的人居然給六子打電話,六子當場就嚇了一跳,那人讓他趕緊來一次這裏。讓他繼續完成合同上的生意,

六子覺得事情蹊蹺,但是他又怕那個人真的沒死,那黑單子的事情傳出去他名聲就完了,於是一來二去他又不敢直接告訴我們,又不敢一個人來。變著法子把我們騙到這裏,但是就在我們入住這裏之後,六子就再也聯係不上那個賣家了。但是流程什麼的都準備好了,他這兩天一直都想要聯係上,但是得到的消息卻是,賣家早就火葬了,墓地都被掃了好幾次了。

於是他徹底鬱悶了,又覺得這事不能和我們說。否則鐵定被我們打死,的確那時我很想要抽他兩巴掌,他到處打聽一番後,覺得走為上策,所以馬不停蹄得趕過來,叫我們跑路。

六子一臉很痛苦的樣子,他說:“我真的知道的也不多啊。錢我也打到他給的賬號了,等於這次我完成了承諾,也不能算我有啥過失。”

白翌沒有理他,反而看了看我,我氣不打一處來,白翌說:“你覺得這個是什麼東西?”

我氣得半死,但是現在也沒有辦法。我隻能說:“我感覺這裏被人動過了手腳。”

六子蹭地跳了起來說:“誰會那麼幹?整我們三個?”

我搖頭道:“不知道,但是可以確定的是,這裏一不是風水極差之地,二沒有奇怪的建築和構造。就剩下最後一個可能了。”

白翌看著時鍾,他說:“那麼我們走還是不走。”

六子連忙說:“走!快走!這裏太詭異了!”

我連罵他的力氣都沒有了。我說:“不一定有用,你走了又有什麼用?難道你是覺得死在火車上比死在這裏強?”

六子張大著嘴說:“不至於吧!怎麼會那麼嚇人。”

我憋著一口氣提不上去,白翌見我一副要踹人的樣子,他補充道:“小安的意→

我指著窗戶說:“影子……”

白翌想要單獨衝出去,我心想這樣不行,我看著六子越來越慘白的臉,心一橫把我身上那枚朱砂放在了他的胸口。我在他的邊上把剩餘的白酒都澆了上去,隨後割破了手把自己的血淋在了他的額頭上。當我血一流出去,我就覺得身體冰冷無比,而血在六子的額頭居然冒出了白煙。這種現象就是陽氣被急速蒸發的現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