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開窗戶,外頭剛下過雨,風還是有些的。瞬間我就覺得稍微舒服了些,我點了一個煙想要換換氣兒。但是忽然我發現好像哪裏出了問題,我轉過頭看著對麵的窗戶,發現有一個人就那麼直勾勾地站在窗戶邊上看著我,看不清五官,但是那麼杵著一個人的確也有嚇人,但是我發現好幾個窗戶邊上都站著一個人。他們筆挺挺得站著也不像是欣賞夜色的。像是假人一樣的杵著。
在漆黑的夜裏,每棟黑乎乎的大樓中總有那麼幾扇窗戶是亮著的,而在每一個窗戶邊都站著一個人影。就像是紙片似得貼在這窗戶上。
我忽然意識到那些樓都死過人,我產生了一種非常不舒服的感覺。我連忙回到屋子,六子和白翌看著我,問我怎麼了。我把剛才看到的告訴了他們。
六子忽然說道:“哦,對了,據說那些死人在死前都說看到過以前死掉的人……”
我後脖子的汗毛一下子就豎起來了。我不知道我看到的是不是人,但是正常人會那麼站著麼?@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白翌的想法估計和我一樣,他掐滅了煙頭說:“去看看吧。”
六子不太情願,他說:“三更半夜,咱們去哪裏?”
我看著窗戶外說:“就是那亮著的住戶。”
我們選擇離我們最近的去,敲了半天門,也沒人開。六子問我怎麼辦,我看了看他們,本能地用手用力一推,那扇門居然就開了。
屋子裏黑不隆冬的什麼都看不見,我們也沒帶手電,但是當我走進去的下一秒,我們馬上就聽到讓人毛骨悚然的聲音。就像是千萬隻蜜蜂在裏麵不停的嗡嗡作響一樣,我頭皮瞬間發麻,傻在了當場。
六子當場就往後退了好幾步,如果不是白翌擋著,估計撒腿就跑了。白翌見狀一把把我往後來,隨後連忙把門關上。
我被白翌那麼一扯,整個人都坐在了地上,我結巴道:“我操,好多……好多蜜蜂啊!”
白翌搖頭道:“不,不是蜜蜂,如果是蜜蜂,你前麵那麼沒頭沒腦的往裏衝,還不成豬頭了。”
我被他那麼一說也是一愣,對啊,我至少在門裏停頓了好幾秒,直到白翌反應過來把我拉走才完。如果是普通蜜蜂,早就蟄我了,但是我卻一點都沒被蟄到。
白翌看了看我們,又看了看這門,他說:“這樣的狀況,裏屋已經沒有人了。”
我撐地而起,拍了拍衣服:“我肯定看到有人。”
就在我們三人沉默之時,我們聽到在屋子裏卻傳來了有人咳嗽的聲音,這簡直就像是給白翌前麵的話一記耳光。
我朝著門內喊道:“有人麼?”
我們三人屏氣不語,等著裏屋的動靜,六子說:“看,果然沒有人吧……估計前麵我們……”
但是他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裏屋傳來了一聲非常輕微的聲音,隨後便有人說道:“誰啊……”
我本來那麼一問也隻是給自己壯膽,但真的有人回答了,我到著實被嚇了一跳。白翌最先反應過來,他問道:“請問,你是這屋主麼?”
那個人嗯了一聲,我清了清嗓子,問道:“前麵突然衝進來非常不好意思……”
那人打斷了我的話,他說:“有事麼?我要睡了。”
我一下子沒話接,六子拉著我就往後退。白翌又說了句打擾了,走錯房間了,也更著下樓。
回到我們自己的屋子,越想事情越古怪。白翌也不再說話,他這樣個樣子有點嚇人,但我敢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