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入住的時候,這小區就鬧起來,我們湊近一看邊上居然停著一輛消防車,而在街對麵那邊的小區好像出事了,我緊張地問;:“著火了?”
白翌也湊近往裏看但是我們沒有看到哪家窗戶冒出煙來。
白翌道:“不是火災的樣子。也許是煤氣泄露了。”
此時終於從嘈雜的聲音中我聽到了個比較清晰的詞兒來:“又是野蜂窩。”
我問了邊上的一個當地人,他們說:“蜜蜂引入蜂王,然後蜜蜂築巢都是認窩的,如果出現野蜂窩那些家養的蜂王誤入,一定會被那些陌生的蜜蜂給蟄死,造成損失。”
我們這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我看了一會,發現事情卻比較古怪,這棟樓裏的人家都緊閉門戶,沒有一個出來看熱鬧的,隻有消防隊員全神貫注的摘除馬蜂窩。手法相當精幹快速。
但就算消防隊麻利地收拾完東西走了之後。那裏的居民依然沒有一個開窗戶的,在這樣悶熱的天氣下,嚇人的馬蜂窩終於被捅掉了,照道理第一時間就應該打開窗戶呼吸一下新鮮空氣。但是那棟樓卻像是一個匣子一樣密不透風。就算有人從樓梯裏下來,也都一個一個臉黑的像是鍋底一樣。別人怎麼問他們都閉口不提,匆匆的來,匆匆的走。
但是在這其中依然有一些流言傳到了我們耳中。
“聽說了吧,這棟樓也開始啦……”
“是啊,事情真多,你下家找好了麼?這裏不能住人了。”
“哎,城裏的親戚估計能住段日子,但是還是得找地方。”
白翌聽到此處略微地皺了皺眉頭,他發現這棟樓好像有人剛死。樓底下有一大攤熏黑了的地,地上還有被踩爛了的花圈,路邊到處都是馬蜂的屍體。看著讓人很不舒服,不過這也隻是一個小小的古怪而已,和之後的事情相比,這樣的古怪隻是一個開始。
當天晚上,這個本該幹燥的北方小鎮居然下起了傾盆大雨,雨勢極大,就算再南方也是極少見的,而就在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聽到樓道外有哭喊的聲音,但被雨聲刷的有些悶,我坐起身看了看窗戶。窗戶外頭一片漆黑,雨劈裏啪啦地打在玻璃窗上,那毛骨悚然的聲音透著雨傳了進來。聽上去倒是有點像是蟲子的叫聲。
就這樣,那詭異的哭聲和淒風慘雨折騰了我們一宿。第二天下樓的時候我才得知緊挨著那棟樓的17號樓也有人死了。門口擺著幾個新的花圈,花圈被雨打濕了,紅色和藍色的紙花染在一起,顯得非常惡心,我這才明白昨天那聲音估計就是他們傳來的。
居民區有人辦喪事那是極其普通的,有人住的地方必定有人死。而且這種天氣年紀大的很容易出事,我也沒多在意,就在我匆匆走過那棟樓的時候,忽然我身後又傳出了蜜蜂的聲音,我以為蜂窩沒整幹淨。而就在此時,忽然從樓裏衝下了一個人,一下子把我撞得一個趔趄。他一個道歉也沒有,就往最裏麵的那棟樓跑。跑到樓下就喊:“李國忠!”
喊了半天都沒有人理他,看他激動的樣子好像要找那個叫李國忠的人拚命。此時又來了好幾個人一把拉住這個男人,於是這幾個人開始互相推搡,甚至吵了起來。
“你們說這到底是什麼事啊!”
“別說了,老王,快回去!”
“不行,這事不能那麼算了!”
“老王,夠了……別說了!”
說著說著,這個衝動的男人就被其他人給拖走了。他走得時候還不死心得喊了一聲:“這他媽的到底招了什麼的東西來!你他媽的倒是說一句話啊!”
可是那棟樓依然像是一個鐵盒子一樣,沒有任何動靜。就在我準備走人的時候,耳邊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