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子被白翌嚇了一跳,因為他的臉也蒼白的像是泥塑,六子沿著口水說:“留下來會死啊。”◆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白翌忽然說:“對,就是這樣的。這就是謎底,其實漢斯已經揭開了謎底,但是他不知道怎麼做。”
我看著他問道:“你知道答案了?”
白翌說:“關鍵在於緊那羅王以及留下的東西。”
但是時間不允許我們繼續慢悠悠得解密了,我們已經可以看到從門縫裏閃出了火舌,高熱炙烤著我們,我感覺這裏簡直就像是一個窯洞,我們快成了青花瓷了。
我滿頭大汗,但是卻又沒有辦法,火勢已經把我們給包圍了,我們現在已經無法簡單的衝出去,我們隻有打開門這一條路可以走。但是門就是打不開。而在裏麵的人的聲音已經瘋狂得不像是人發出的了。一切都在火勢中顯得異常的混亂和不正常。
我連忙說:“快走吧,再不走我們也會被燒死的,這根本不是火宅喻啊。再不走菩薩也救不了我們。”
白翌默默地說:“沒錯,這不是火宅喻,所以我們都錯了。”
說完,他就像是一個得到高僧似地盤坐在地上,我真的不知道這樣的高溫他怎麼做的下去,六子已經開始脫衣服撲麵門縫裏冒出的火舌,但是火勢越來越大,現在連衝出去都不可能了,六子焦急地說:“安子怎麼辦呐,這火是真的啊!”
我擦著額頭上的汗,說:“是真的,不對啊,這應該是幻覺……”
六子看著白翌,又看著我說:“你家老白已經入定了,估計他準備等著成佛了。我還不想死,快想想辦法啊。”
我捂著頭說:“別吵,我在想辦法。”但是我哪裏有辦法啊,此時白翌居然開始念起梵語來:“多羅卑,伊卑,伊那卑,婆羅卑,呼婁, 摩嗬呼婁, 呼婁呼婁,伊婆蜘, 毗婆蜘, 波囄車陀尼期那泥, 啵迦奢泥,希持希持, 生毗持,阿車,多車, 摩羅伊,呢伽睺,薩婆,提,薩婆彌利車,也呿多那,阿那憂多羅薩婆複多那羅陀跋尼多……”
六子回頭看著白翌,他的衣服已經被燒的差不多了,他說:“老白,別念了,沒用的……快逃吧!這我們應付不來!”
但是白翌依然繼續念著經文,我聽出來那是《大樹緊那羅王所問經 》,他額頭上的汗水已經從發梢上滴落了下來,但是白翌的表情非常安寧,他繼續念著,好像已經和這個世界隔絕了一樣。我看著他說:“難道一起念?”
六子搖著頭說:“瘋了,大家都瘋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幅壁畫到底要告訴我們什麼!”
就在我們進退兩難的時候,我感覺好像哪裏傳來了音樂,我想我不會真的出現幻聽了吧,難道我們也要消失了?不過總比被燒死好。
六子停止了動作他說:“哪來的香味啊?”
我湊著鼻子漸漸地也問道了那股味道,那股味道是從火焰的焦味裏冒出來的。六子說:“難道火把壁畫給燒了?”
我說:“千年的壁畫給我們做陪葬,咱們規格很高啊。”
六子哭著說:“但是我想活啊,你家老白別念了,快想辦法吧。”
白翌終於停止了念經,他睜開眼睛,但是火焰並沒有消失,他的臉上露出了失望的表情,我想我的表情估計是絕望。他看著我說:“經變的秘密,有緣者得知。現在就看我們有沒有緣分了。”
我焦急地說:“難道就等死了?”
白翌說:“不,等救我們的人出現。”
六子和我同時問道:“誰?”
白翌說:“緊那羅王菩薩。”
他話音剛落,我們就感覺火勢更加的猛烈,好像是回應白翌一樣,不過這樣估計起到了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