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著頭發,瞪了他一眼說:“我哪次把你丟下了?隻要你不嫌我幫倒忙就行。”

白翌愣了一下,他笑道:“怎麼會呢,你是很關鍵的。”

這下倒輪到傻眼了,我問道:“什麼意思?”

白翌回頭一笑了一聲說:“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對了,六子可以走了。”

我回頭看了一眼六子,也露出一臉壞笑道:“不,不,不,六子還是很好用的。”

電腦打開後,六子把文件包還原,當我們解壓縮文件之後,發現這是一個視頻文件。

六子咽著口水說:“那……那裏麵會是什麼?”

迪特夫直接打開播放,在視頻中出現了了一些搖晃的鏡頭,等調整好之後,我發現這是一個倉庫,裏麵收拾的倒是非常的幹淨,然後陸陸續續有人進來又有人出去。過了很久出現了一個男人的臉,因為一下子出現,所以我們都被嚇了一大跳。

迪特夫說:“是漢斯。”

那個叫漢斯的男人是一個白人,但是他的臉一點血色也沒有,而且五官非常的腫,就像是一個泥塑菩薩似地。

六子說:“這家夥現在已經死了,看到他的臉還真的有些詭異啊。”

沒有人接他的話,大家繼續等著視頻後麵會怎麼樣,忽然畫麵又開始晃動,我感覺好像這個叫漢斯的人把攝像機什麼的拿了起來,他走出一個房間,然後隨著通道繼續走,來到一個樓梯口,在這裏視頻停頓了很久。我猜測這個男人一直都在樓梯口徘徊,隨後踏上了樓梯。

迪特夫摸摸地說:“他要去看壁畫。二樓隻有壁畫。”

但是我們出乎我們所有人的意料的是,就在他要到達二樓的,忽然間畫麵就開始劇烈的抖動,接著我們看到一個人的腿在不停的哆嗦,之後就從畫麵消失了,而攝像機還在拍攝。畫麵一直都停留在二樓樓梯口。我看了一下視頻的讀條,發現還有不到十五秒這段視頻毫無意義的視頻就要結束了,忽然在最後十五秒那一瞬間,我看到畫麵裏出現了一個人的手,這隻手上都是顏料。

最後畫麵又轉回漢斯的臉,他的臉露出了一個非常詭異的笑容。接著視頻就結束了。

我們看完視頻,除了迪特夫我們每個人都非常沉默,而迪特夫卻滿頭大汗,他說:“那個手是誰的?”

我道:“難道是漢斯的?”

六子說:“不會,漢斯的手沒有那麼蒼老,那手和深山老妖的手似地。對了,你們有沒有發現漢斯的身後就是那壁畫!”

我看著那壁畫的部分說:“他在那裏做什麼?”

六子說:“鬼知道……”

忽然白翌說:“你們看,那塊地方是什麼東西?”

他指著壁畫的中間的最上麵的部分,我們錯愕地發現那個地方有一個類似像是半張臉的圖案,但是那臉不是繪畫,而是一個人的半張臉,一個蒼老的人臉。他就像是壁虎一樣趴在那裏,但是畫麵有限,他隻露出了半張臉。

白翌問道:“這個人你認識麼?”

迪特夫說:“不,他不是我們的工作人員……漢斯是看到了他才發狂的?”

雖然隻有半張臉,但是那眼神卻充滿了落寞和絕望,我低聲問:“這個人是誰?”

迪特夫他呼吸有些急促,他說他覺得手有些疼,可能覺得繃帶幫得太緊了,他鬆開了紗布,下意識地撓了撓手背,而皮膚就像是即將腐爛的桃皮似地皺了起來。抓破的皮膚卻沒有流出血液,而是呈現出灰白色的死皮。①本①作①品①由①思①兔①網①提①供①線①上①閱①讀①

迪特夫注意到我在看他的手背,他苦笑說:“這也是受詛咒的證明,我們感覺不到痛處,你看就像這樣。”說完他做出了一個讓我們都為之吃驚的動作,他把那破了的皮整塊掀了開來,露出裏麵灰白色的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