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一奇見我如此,他痛苦地搖著頭說:“這個詛咒就是他帶給我們的,對於我來說他就是噩夢的開始,隨後我因為意識到了這一點所以便特別小心,就在那天出事的晚上我做到一個夢,夢到那個戴麵具的男人他脫下了麵具,但是他卻沒有臉皮,我才想到那些罪人到最後都會被剝掉臉皮和拔掉舌頭,然後再被活埋。我一下就醒了,感覺自己的臉疼的要命,我發現我的臉上都是血……,我知道這絕對是一個暗示。所以那一天我裝病沒有去坑地,也就是因為這樣我才躲過一劫……”

我問道:“那麼你又事怎麼知道那個破解秘法的?”

趙一奇說:“是啊……我以為噩夢就在我回來之後就結束了,但是我發現這隻是一個開始!我還不如在那次事故中和他們一起死了的好……”說完他捂著額頭,他繼續說:“之後我就一直莫名被死亡威脅,開車差一點就出現了事故,明明已經關掉的煤氣卻開著,而我卻一點都沒注意到。好幾次都是死裏逃生,我最後找到了你口中的那個老頭,他是這次祭祀坑挖掘的負責人,雖然沒有來現場,但是卻有著很多我們不知道的資料和線索。哦,順便說一句他是我的舅舅……嗬嗬,所以當我告訴他這一切的時候,他就非常為我擔心,並且幫助我尋找破解的方法,甚至親自出馬在一起到祭祀坑。最後他得出了一個辦法可以解決這個詛咒……”

我沿著口水問道:“什麼辦法?”

趙一奇笑的非常古怪,不知道他是在哭還是在笑,他笑道:“秘密,找到一個人把自己最隱蔽的秘密告訴他,然後隻要那個人保存秘密那麼……詛咒就可以破解,或者說詛咒可以冷凍了。”

我看著他的眼睛說:“這就是……你找白翌的原因?”

趙一奇哈哈地笑道:“不,不,白翌不是第一個,第一個為我保存秘密的就是我的舅舅,當我們知道這件事之後,他就告訴我這是最大可能保命的方法,於是我就把我最不能告訴別人的秘密,過去在單位內販賣古董的事情告訴了他,他聽了之後先是表示非常的痛心,裝得真像啊……那一刻我都覺得他是為我感到難過,但是最後的事情實在是……”

趙一奇咬著手指繼續說:“他知道我有辦法搞出文物,並且也知道了我有一個仿造文物的暗線,後來他一直都在讓我做偷換文物的事情,我一開始覺得這是報恩,雖然有些掙紮,但是還是給他做了,但是他越來越貪,甚至把我當做了小工,如果我一提到要分成,他就那我的秘密來要挾我。對我的態度也越來越讓人無法忍受,但是如果他說出去……我可能就會死。不過如果不說出去說不定我會因為文物倒賣而坐牢,他絕對會把我當做一顆棄子給扔了。所以我就想到再換一個保密者,隻要他死了……我可以再找一個,這個時候我遇到了白翌,我的老同學……”

我說:“你以為你把這些事說出去,白翌會昧著良心給你保密麼?你把你舅舅給幹掉了,等等……你怎麼幹掉的?他明明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死的……”

趙一奇說:“真不知道為什麼白翌會那麼重視你樣的笨蛋?你不夠聰明……如果是白翌肯定會想到,不過我不會給他想到的機會,因為最後那一步驟就是他替我完成的。”

我討厭別人說我智商低就像討厭別人說我長的像女人一樣讓我憤怒,我控製著自己的情緒,呼著氣說:“什麼意思?”

趙一奇開心地說:“很簡單呐,因為他是負責茶水供應的,那個老頭喝茶有一個癖好,就是喜歡放冰糖,不過他又不想告訴別人所以我在白翌找你說話的時候,偷偷地把冰糖罐子給換了,並且就放了老頭要用的分量,他肯定會一次性把冰糖都用完。藥劑也就達到讓他完蛋的分量,然後隻要控製一下總控室的燈光就行了,在最後燈一滅,我偷偷的把麵具戴在他的臉上,誰都不會發現,而且那一天我們工作人員還帶著手套,連指紋都沒有。簡直是天助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