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馬上想到了老頭帶著麵具的樣子,好像的確有某種宗教儀式的味道,白翌繼續道:“據說這個麵具是古蜀人某個神祗的摸樣,反正那是一個和死亡有關係的祭祀坑。而他們踏入的第一天就覺得好像再也出不去了。有些人半夜會被噩夢嚇醒,很多人都出現了內出血或者口腔潰爛的情況,使得他們所有人都人不人鬼不鬼,小趙說那段日子簡直就是噩夢。”

六子插嘴道:“也就是說,這是詛咒,和圖坦卡門一樣的死亡詛咒?”

白翌搖著頭沒有再說下去,我開口道:“那麼那個小趙是怎麼活下來的?”

白翌說:“這就是他來找我的原因。”

六子來了興趣,他說:“說說看啊。”◢思◢兔◢在◢線◢閱◢讀◢

白翌歎了口氣說:“小趙說在那些出土文物中有破解的方式,但是他說這不能告訴別人,否則就會失效。說的時候差不多是一邊嚎,一邊說的,我看他差不多快崩潰了。”

我呼了一口氣說:“那還幫什麼,隻要他一個人守著秘密,他不就可以快樂成長了麼?”

白翌說:“這個方式是那個老頭告訴他的,而現在老頭死了。他覺得這個方法可能不靠譜。”

白翌忽然想到什麼繼續說:“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聽說過,古蜀國人其實就是當年蚩尤九黎之一。算是戰神的部落吧。”

六子和我對看一眼,我說:“這貌似隻是一個傳言。”

白翌說:“這不清楚,但是那地方在上古的確算得上風起雲湧,而且有很多的古城幫和部落都在打古蜀人的注意,他們的軍事發展也就是在那個時候發達起來的。可謂外憂內患。而且自此之後古蜀國就再也沒有壯大過。

我這頭可能沒法子再進一步探查到什麼了,六子你看能不能再讓我們看看那些文物,至少看一下那麵具。也許從中我們可以知道關於考古人員死亡的秘密。”

六子麵露難色說:“如果單單隻是想要看文物,說不定我還能通關係,但是那老頭好死不死的把那麵具帶臉上,那玩意現在估計在警察局,條子那裏是我的軟肋我沒辦法。難道要我找我老爺子出馬?”

我忽然想到什麼說:“對了,為什麼不去問你那同學要他畫的圖呢?也許可以查到什麼。”

白翌搖頭道:“我一開始就提出了要看圖,但是那些東西已經被洪水衝走了。所以這一次的挖掘工作等於失敗了,最後搶救式地把文物弄出來已經非常不容易了。而現在這些東西都上交國家了。咱們有足夠牛逼到把東西從國家文物局挖出來麼?”

我沒有辦法,不過白翌繼續說:“不過,我覺得有一點很在意,就是東西第二次弄出來之後那些人沒有事,隻有第一批人出了事,我覺得問題可能並不是在於他們觸碰了這些文物所以遭到詛咒,他們肯定有什麼隱情。”

我見白翌難得那麼上心去操心一件事,心裏總覺得好像有地方不太痛快,我不冷不熱地說:“難得你那麼上心這事,老同學嘛,能理解,我和六子兩個人能幫總會幫的。”

六子挑著眉毛說:“安子,口氣有點酸呐。”

我本來就不痛快,被那麼一嘲笑更覺得這事越來越無趣,我說:“既然你們也沒什麼頭緒,我就先走了。需要幫忙就喊一聲。”我對著白翌說:“你回去麼?”

白翌抽著煙還在想什麼,我又問了一聲他才說:“不回去,我等會還得去小趙那裏一次。”

我討了個沒趣,悻然說:“隨便你。”說完就直接往外走,六子在身後喊了幾聲。

我走出店門口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