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皺著眉頭說:“你再拿你家底當幌子我懷疑你老爸會和你脫離父子關係。”
六子揮了揮手說:“重點是,這個老頭一開始就是那次發掘的負責人,本來他也要去的,最後因為有事沒去成,沒想到最後居然還是死了……現在除了那個唯一活下來的人以外。所有參與挖掘工作的都去天堂報道了。你說奇怪吧,還真的不知道那哥們是怎麼活下來的。我覺得這裏麵絕對有鬼!”
此時白翌正好進店,我朝他招了招手,他坐了下來六子就問道:“怎麼樣?有打聽到什麼消息麼?”
白翌白了他一眼道:“什麼什麼消息。”
六子一臉壞笑道:“否則你幹嘛要安子等你?”
白翌歎了一口氣道:“你就知道打聽消息,警察已經立案調查了,這次事情太複雜了,你們別參合,否則有危險。”
六子更加得意,他說:“啥事?咱們三個出馬還有搞不定的事?”
白翌冷哼說:“你搞得定什麼?我可以告訴你們,我那老同學趙一奇就是那次挖掘工作中唯一幸存下來的工作人員。他和我說這一次的文物有古怪,可能真的有蹊蹺。”
我正要喝茶,聽到此言頓時停了下來說:“居然那麼巧?”
白翌看了我一眼點煙道:“還記得圖坦卡門麼?”
我嗯,他說:“什麼意思?”
白翌說:“這事其實還真的不知道該說是天災呢還是詛咒,一年前小趙接到文物局的調派出任務,那時正好暴雨洪災,四川那裏也發大水。所以上級指示必須要進行搶救挖掘。到那裏所有人都覺得不舒服,上吐下瀉得根本沒辦法開工,但是上級要求卻是繼續工作,務必把所有文物都搶救上來,小趙是負責繪圖的,所以本來他隻是負責把所有的文物進行繪圖和初步分析。第一批下去的工作人員當天晚上就說看到有奇怪的麵具出現在帳篷裏,還一直做噩夢。漸漸地他們發現他們得了一種古怪的感染,就是他們開始出現不同程度的內出血,舌頭上也都是潰瘍,嚴重的甚至無法吃飯喝水,無奈之下隻能換第二批人下去幹,但是第二批也出現了同樣的情況,有些甚至出現發燒和幻覺。工作沒辦法進展,外頭還發生了特大山洪,把路給封了。這批人出不去,外人也進不來,在沒有領導的指揮下他們也不敢就那麼放手幹坐著,沒辦法隻能讓原本保證後期的小趙一批人下去,三批人輪流幹活。
小趙說他進入祭祀坑的時候就覺得這裏不是簡單的祭祀死者的地方,好像還有這什麼其他的含義,在那個坑裏出現最頻繁的是一個兩麵連體像。在主祭祀坑內他們除了挖掘出大量的人骨以外還發現了一隻黃金麵具。”
我說:“那麼他們是怎麼死的?”
白翌說:“山洪。最後忽然山體塌了,把他們全部都給埋了,不過非常幸運的是小趙本來就不是幹體力活的人,後來因為口腔潰瘍太厲害,發燒了就在營地裏睡覺。所以那天就他一個人逃了出來。但是……”
六子連忙問道:“但是什麼?”
白翌說:“小趙說那天他一個人留下也是有其他原因的,因為他發現那個黃金麵具不見了,他留下來的原因是在找麵具。不過他不敢對別人說這事,隻敢說是發燒休息。”
我喝了一口茶,繼續問道:“又是麵具……還有問題是他們都是意外死亡,這個老頭卻死的莫名其妙……戴在老頭臉上的就是那個消失了的麵具?它又出現了?”
白翌點頭道:“是的,小趙說那個麵具其實因該是一個完整的,但是現在隻有一半。另外一半不知道在哪裏。而這老頭的驗屍報告還沒出來,不過據說可能是死於心髒問題。小趙說這次祭祀坑祭祀的貌似是古蜀人祭祀死者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