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這話是白翌的預言,還是他的詛咒,反正就是靈驗了,果不其然在這事過去的一個禮拜之後,報紙上就登了青年話劇演員金波引謀殺罪入獄,在蘇州河的下遊找到了一具高度腐爛的男屍,非常奇怪的是男屍全身都高度腐爛,隻有一雙眼睛沒有爛。而在它的項鏈上找到了一個微型照相機,裏麵有大量金波在金波殺人時連拍的照片。此外還有控告他敲詐勒索的案件,被害人加起來居然有七個,真不知道這是金波能力卓越,還是這些女明星真的有那麼多把柄給抓。總之這個偽君子終於可以不用再那麼辛苦地偽裝自己了,他在大牢裏麵可以當一個真正的自己。雖然時間可能不多了,也許那個一直窺視著他的幽靈可以在最後這段時間,進一步地和金波進行最後的交流。
就在我以為塵埃已定,這件事就算徹底結束的時候,我接到了一個電話,是從監獄裏打來的,電話那頭又傳來那個令人討厭而虛偽的人的聲音,不過這次他好像真的被嚇到了。
他說:“安先生,請……請你幫我求求白先生,我發現還有一個人在窺視我!對!還有一個……”
我掛斷了電話,白翌問我怎麼了,我笑著說:“沒什麼,哥們以後去買彩票吧,我發現你說話挺準的!”
秘密(一)禁止轉帖~否則就不發了~ (2012-02-23 20:37:09)
標簽: 雜談 分類: 鬼話連篇
秘密是什麼?它是一把雙刃的匕首,夾在兩人之間……滴答滴答……
我拿枕頭悶著腦袋低聲罵道:“媽的……”
要問我睡覺的時候最討厭聽到什麼聲音,不是別的,就是那他媽的滴答的鬧鍾聲。我一直都懷疑我有嗜睡症,不知道為什麼,在夢裏我也就記得那句話,沒頭沒尾的,我相信很多睡眠不好的人士都會有這樣的痛苦,因為睡不好總會莫名地記住一些沒頭沒尾的話和畫麵。
我套上T恤,有些鬱悶,星期六的還得變相加班,很難得白翌居然也不在,隻能隨便弄點吃的就出門。臨走時我拿起放在桌子上的請帖和三折頁,上麵寫著三個燙金的三星堆篆字,今天是上海博物館舉辦三星堆文物展的最後一天,作為最後一天的內部展覽,會把所有真品都展出一次,說真的,這年頭博物館展覽也是冒風險的,一般性都找一些像樣的高仿贗品來湊數,反正普通老百姓也就看個熱鬧,至於行家基本都等著這樣的內部展碰頭。
六子此時已經在博物館門口等著了,說要和幾個老前輩先交流交流,我對拍馬屁諂媚的事情沒興趣,所以我和他約定等開始的時候在門口。
當我來到博物館,此時門口已經聚集了不少看展覽的人,有些人看派頭還真有那麼點意思,感覺這一次重量級別的都到了。終於在人堆裏找到了六子,六子難得穿上了西裝,人五人六地和幾個老家夥攀談的眉飛色舞,見我來了便朝我招手,我隻能硬著頭皮加入他們的談話。
我客氣地打招呼,老頭們雖然也很儒雅,但是顯得都非常的虛假,這種人就是這樣,為了排場和表麵功夫才有涵養,給人一種道貌岸然虛假的感覺。我真的不喜歡在這樣的人群裏紮堆,就問六子道:“什麼時候開始啊?我來早了?”
六子看了看手表說:“喲,不早了。我們得進去了。”說完恭恭敬敬地給那幾個老頭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老頭也停止了談話,一股腦地往特殊通道裏走,六子湊近我耳邊說:“這幾個老頭可是古代巴蜀文化的老學究,和古董打了一輩子的交道,咱們得好好和人家聯絡聯絡,說不定可以透出一些貨源的口子,進一批巴蜀貨,這一次咱們主要在人脈上下功夫。”~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