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聽到新聞報道微微地皺著眉頭,忽然從人群中閃出一個閃光點,男人警惕地朝著那個亮點看去,不過那一塊區域內好像並沒有人拿起照相機。

騷動很快就平息了,男人馬上就恢複平靜,隨後就禮貌地告知他必須要走了。便了無聲息地離開這有些騷動的現場。

就在我還在差異有如此想象模樣的兩個人的時候,身後被人拍了一下,隨後那熟悉的聲音從我後腦勺響起:“哥們,你可真會躲啊。”

我回頭一看發現這次可真的是白翌了,我剛要開口,前麵那個女生又激動地高聲說道:“您又回來了?能給我簽個名麼?”

白翌莫名地看著我,隨後說:“不好意思,你認錯人了。”

女孩子歪著頭看了足足有一分鍾才轉頭。

白翌拉著我說:“你怎麼非要來這看電影。在家不能看麼?熱死了。”

我鄙視地說:“你懂啥,這電影票多難搞,你看那麼多人都在等著看呢。”

白翌反著白眼說:“這裏三分之二的都是躲雨的,你以為我不知道。算了,反正你要看就看吧。我不遷就你誰遷就你?”

我小聲地罵道:“你個宅男……”

他不動聲色地敲了一下我的腰間說:“你有資格說我?”

就在我們還在鬥嘴的時候,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轉身一看是一個帶著棒球帽和太陽眼鏡的男人,隻是覺得有些眼熟。

這個人的站姿非常的筆直,這給人一種非常有氣質的好印象。但此時他躲在劇場的內部通道內,朝著通道內意思指了指,讓我們往裏麵走。我和白翌對看一眼,而那個男人就消失了,白翌和我猶豫了下,還是進入了走道,隨後發現那裏有一個隱蔽的休息室,那個古怪的男人正在裏麵等著我們,他見我們進來後迅速關上門,檢查這四周,感覺像是地下黨員,我甚至懷疑他是不是便衣警察。

足足查了三遍確定沒有人之後,他摘掉帽子和墨鏡,我驚訝地發現原來就是那個和白翌長的非常相似的演員,不過此時從他緊鎖的眉頭來看,這個人好像有很重的心事,臉色也過於蒼白,白的仿佛可以看到他皮膚下血管。和白翌不同,他的英俊更多地是一種病態。

他禮貌地說:“請你們進來有些唐突,不過這裏比較安靜。”

說完對著我們兩微笑著點了點頭,看著白翌的時候他的眼神有著更多的停留,我心中嘀咕道:“失散多年的親兄弟?”

白翌倒是沒我想象中那麼吃驚,他隻是微微地皺了眉,隨後又恢複了一張撲克臉,我見那人那麼儒雅,心裏也不免稍微有些好感,我客氣地說道:“沒事,你找我們有什麼事麼?”

那男人依然保持著微笑,他禮貌地說:“是這樣的,我想如果兩位不介意的話能不能請你們幫個忙。”

但就在我和他說話的時候,我發現他時不時地會把目光投向白翌,而白翌隻是禮貌地點頭而已。雖然隻是很細微的動作,但好像那個男人還有什麼話沒說出來,這種抵觸♪感讓我稍微有些不耐煩,我不自然地咧了下嘴角,而這樣細微的心態那個男人仿佛瞬間就發現了,他趕緊伸出手說:“抱歉,我還沒有自我介紹,我叫金波,是一個話劇演員,二位先生怎麼稱呼?”

我先伸出手說:“我叫安蹤。”

白翌看了他一眼,隨後也伸出手說:“我叫白翌。對不起我們還有一場電影,時間快到了……”

他看著手表露出非常為難的表情,他說:“是這樣的,我遇到了些麻煩,想要請你們幫忙,我發現我可能患了某些心理疾病……”│思│兔│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