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繼續盯著照片看,看久了之後對於死亡的那種排斥感逐漸消退,突然我說:“臉,對了這張照片內除了臉以外沒有其他的部分。”
白翌點著煙笑著說:“嗬嗬,有意思,我終於知道它取這個名字的意思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他抽著煙,他拿出一張便條,寫了第一個字,臉。
說完片子繼續放,第二個鏡頭,被白翌一張張的找出來,隨後他停在其中一張,說:“你發現有什麼不對勁了麼。”
我盯著畫麵看,發現在這鏡頭內的那個男人逃竄,但是他的影子卻留在了遠處,而隨後的下一秒影子便消失了,而奇怪的是,影子應該是黑色的,但是這個影子居然和那些霓虹綠燈一樣是綠色的,如果不是我看到這樹影中出現的兩層疊影,根本不會發現這一個居然是人的影子。而這一層變化也同樣隻有一幀的時間,綠色的影子和男人分離了。
我看著畫麵說:“影子,第二個畫麵並不是臉,而是鬼的影子。”
白翌在紙上寫下第二個字,影。
白翌起來倒了一杯茶,遞給我說:“於是,這個人一口的名字含義我們也明白了,它的意思就是合字。需要我們合起來拚湊出一個真正的鬼,這就是這部片子要我們做到的,我覺得隻要把整個鬼拚湊出來,或許六子就有救了。”
我挑著眉毛說:“你那麼確定?”
白翌吹著茶湯說:“是與不是,就看我們接下去的成果了。目前為止我們知道的隻有形,也就是臉,接著是它的影子而已,單單就這些救不了六子。”
我問白翌要了一根煙,淡然地說:“而且,那個東西明顯一直都在注視著我們。”
此時已經深夜,風把窗簾吹的亂舞,屋子裏的溫度非常的低。我們心中的疑團還存在著,同樣的我們也感覺到還有另外一個人正在注視著我們的一舉一動,它給了我們必要的提醒,但是卻不是真正的在幫助我們。這陣古怪的風就像是之前那具屍體的照片一樣,它在回應我們的推理。之後的好幾個小時,無論我們如何的放大,或者是緩慢播放,都再也無法找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我們再一次地進入了僵局,這部短短才十幾分鍾的片子,卻反反複複讓我麼看了三四個小時之久。
我捂著額頭說:“不行了,眼睛報廢了。樂敦都救不了我。”
白翌也看不下去了。他直接捂著自己的眼睛說:“你有什麼線索麼?”
我說:“沒,我已經到極限了。”
白翌沒有說話,他捂著額頭看上去像睡著了,但是我的大腦內卻在不停的旋轉,仿佛有什麼東西是我已經抓住了,但是卻又無法明白。突然我想到什麼,自言自語說:“對啊,和第一個一樣,我們兩個白癡犯了和第一次一樣的錯誤,我們一位的照臉,第二個鏡頭內的卻是影子,我們這次拚命的找影像,這第三個也許並非是圖像呢?”
白翌拿開捂著眼睛的手,他緩緩地坐直,說:“好小子……對啊,第一個是形態,第二個是影子,那麼第三個畫麵出現的是貓,這隻貓的反應像是聽到了什麼東西!於是,第三個是聽覺!”
我立刻打開電影,我也管不得鄰居會不會上門投訴,直接把影響開到最大。第三個畫麵裏除了捶麵團的聲音就隻有女人低聲的說話。說得是家鄉話所以我根本聽不懂,我反複地播放著那隻貓出現反應的影響,突然白翌說:“你聽!”
我屏著呼吸,果然在老板重重扔下麵團的那一瞬間,我聽到了很細微的一聲歎息聲。幾乎在那一瞬間,老貓便就有了反應。那聲音非常的輕微,而且隻出現了那一瞬間。也隻有這隻貓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