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麵無表情地指著掛曆說:“半個月到了。”

我看著掛曆,頓時明白他的意@

我看著白翌,白翌示意我繼續問。

我“忘不掉?什麼意思?”

六子“就是我自己無法控製得去回想,但是我好像覺得這片子有點蹊蹺……”

我“什麼蹊蹺?”

六子“你到底看了沒有?”

我“還沒有?”

六子“那麼你是不會明白的……”

之後六子過了好久都沒有發來消息,我又發了一個抖動窗口,但是六子依然沒有發來消息。我不死心地又發了一段話,但是對方依然沒有反應,我感覺我就像是被吊起了興趣,但是突然無從釋放的感覺。

而白翌卻比我冷靜,他說:“你先別急,等等再說,現在這部片子在你電腦裏肯定跑不掉。而且既然六子說他好像有些門道了,那麼不妨明天白天問問他情況。”

我不甘心地看了一眼頭像,發現他的QQ暗了下去,他真的直接下線了。我煩躁地抓了抓頭發說:“先這樣吧,我明天問問六子他到底看的是什麼,咱這個東西太邪了點。先放著也保險。”

白翌仿佛等了我這個決定很久,他邪笑了一聲,繼續說:“那麼繼續我們上一個話題?還是直接用行動進行?”

我抖著眼角,頓時有一種無力的挫敗感。我顫悠地說:“稍微賒個賬,行麼?”

白翌認真地思考了片刻,隨後非常幹脆地回答我:“不行。”

但是事情卻並沒有按照我估計的那麼簡單,第二天我得到了一個消息,六子他突然從樓上摔了下去,把腿給摔折了,現在躺在醫院裏不能動。於是我隻能直奔醫院看看六子到底怎麼了。

白翌不像我是個體戶,他還是得上班,但是他說他會抽空去看看六子,同時他也覺得六子的事情可能沒我們最初估計的那麼簡單,我們隱隱的聞到了一股麻煩的味道。隻是我們還不能確定這個麻煩到底有多麻煩。

於是我急匆匆地趕到醫院,看到六子的時候就覺得他比昨天更加的呆滯,整個人就像是一個空殼子。我喊了好幾聲,他才回過頭看著我,眼神裏都是血絲,青白色的臉上隻有眼睛最為突出,他不停地眨著眼睛,我小心翼翼地走到他身邊,幸好他還知道我是誰,隻是打了一聲招呼之後又低下頭想心事了。對上眼睛的那一瞬我覺得在六子的眼中仿佛看到一種陌生的神色。他勉強地朝我笑了笑,但是馬上便不再搭理我。

我看他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說不定第二天就去跳樓了,這事絕對和那個鬼片脫不了關係,我嚐試著和他溝通。總之如果隻是小小的撞客中邪,白翌還是好對付的。

但,最大的問題是六子根本對那部電影沒有任何的概念!

我坐在他的邊上,六子好像意識到我在邊上,但是他依然低著頭。他現在的樣子一點都不像過去那個精明狡猾的古董販子,倒是有幾分像癡呆,隻是他時不時地會皺眉頭,隨後眼神又繼續呆滯下去。

我思考著如何引導,此時六子嘴裏卻開始念叨著:“沒有人……”

我不明白意思,嚐試著問道:“什麼沒有人?”

六子好像沒有聽到我說話似得,他重複著沒有人,隨後他的拳頭越捏越緊,關節都發白了發出哢哢的聲音。

隨後他突然放鬆了雙手,他整個人就像是一個散架似地倒在了床上。我趕緊去喊醫生,但是我還沒走開,就發現他又自己緩慢地坐了起來,繼續低著頭,捏著拳頭開始嘴裏嘀咕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