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繼續說道:“你有沒有看到那個黑影……這怎麼解釋?”③本③作③品③由③思③兔③網③提③供③線③上③閱③讀③

白翌抬頭看著半透裏的玻璃階梯,上麵那黑色的影子依然在隱隱抖動,它的位置有些偏高,在橋的另一頭,如果要看到那黑影真正的樣子,隻有走到天橋上麵去,否則我們隻能在這裏感受這股壓迫感以外什麼都無法得知。

白翌說道:“我先上去看看,你在這裏等我。”

我抓住他的手臂道:“不成,要去兩個人一起去,你一個人我不放心。”

白翌見我無論如何都要上去,除了歎氣也沒有別的辦法。我不理會白翌的阻止,繼續疑惑地說:“這上麵到底是個什麼玩意?”

白翌說道:“不能確定,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它就是造成兩個女孩失去平衡力的原因,然後它卻不是鬼魂……”

我蹙眉抬頭,黑影好像稍微移動了些距離,我都不能確定這到底是我的幻覺還是別的什麼詭怪的幻術,我感覺這有些像是某一種陣法。

我和白翌走上台階,不過我們兩個沒有像那兩個女孩子一樣毫無防備地走上去,白翌在我們的鞋底抹上一些前麵燒剩下的灰燼,白翌說這個東西不單單可以驅鬼,還有很強大的祛晦作用。雖然我們沒有嘲風玉佩,不過如今有甚於無。

我和白翌互換目光,我在心裏也默念著金光咒。希望憑此減少煞氣衝體。其實這座橋本身設計上就有著很大的缺陷,它單單追求美觀,使用了大量的有機玻璃,平日還好,但是到了下雨天,這種毫無摩攃阻力的地麵台階就滑的像是溜冰場一樣,而這樣的安全隱患在很多地方都可以看到,雖然有的時候他們會寫上“小心地滑”的標示。

這座天橋就是一座玻璃橋,雨水順著玻璃的階梯像是瀑布似地往下瀉,走在路上所有的人都會吊著一顆心,就怕自己會滑下去,每踏出一步都覺得很不穩定,時不時我變會抬頭看看階梯的盡頭,心想著還有多少才能夠走完這折磨人的一段路,但是抬頭我卻隻能看到長長的階梯,在破敗的霓虹燈廣告牌下顯得格外的暈眩,好像接下去的路根本沒有辦法走。突然我有一種想要躺下去的衝動,用身體來接觸地麵,感受到最大的平衡,不過理智告訴我如果那麼做隻有滾下去。我突然想到那些兩個姑娘到了最後生死關頭關頭都是雙眼往上,和我現在看橋的樣子如出一轍。我更加可以確定原因就出在這座怪橋上。

我注意到白翌走得比我還要困難,他除了走以外,他還得時不時分心繼續著於這座橋通靈媒介的作用,所以他承受著比我要重至少三倍的失衡感,很難想象他是怎麼做到沒有暈過去的。

這段路走得非常的艱難,當我們終於快要走到盡頭之時,情況又一次出乎我們的預料,在橋的盡頭什麼都沒有,泛白的階梯上,光滑地幾乎可以當鏡子,廣告牌白色的倒影映射在橋麵上顯得就像是一塊明晃晃的白冰,下麵仿佛是騰空的一個空洞。

忽然我突然強烈地感受到在第一個女孩死亡之時,窗戶打開那一瞬間之時的感覺,我像是要從那塊白色的冰塊之中掉下去一樣,我有一種強烈的恐懼感,我覺得我會隨時隨地摔入這個空洞之中。人開始控製不出地幹嘔惡心起來。

白翌的臉上已經分不清到底是汗水,還是雨水。他的眼神有些渙散,他嘴裏依然念念有詞,我們麵對著這空白的恐懼,真的覺得它要比任何的鬼怪都要可怕,這是由自己的內心深處開始崩塌的恐懼。

白翌終於再也支撐不住,他一隻膝蓋跪倒在地上,我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