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歎著氣放下鞋子道:“嗯,這裏已經回天乏術了,希望那個女孩能夠幸免於難……”

我話音未落,發現那個死去的女孩子不知道什麼時候,頭居然轉向了我,我正好看到她那兩隻翻上去的眼珠子猛的一下瞪向了我。一瞬間我還以為這具屍體詐屍了,不過接著當她母親再一次給她閉眼的時候,她的雙眼終於閉起來了,接著哭喊聲更加的響亮淒慘,透著絕望的死氣。

這一幕白翌沒有看到,他和領導溝通完後便要帶我離開,我想了半天還是沒有把前麵看到的景象告訴他,畢竟這也可能是她母親把脖子給轉過來的,總之我不想去多想那個女孩屍體最後為什麼會出現那一個狀況。~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走出醫院,我和白翌心中都非常沉重,疑問和納悶太多太多,問題多過於假象的猜測。我打了一個電話給那個“黑掌櫃”,但是他的手機一直處於無人接聽狀態,我又給他發了一個短消息。幸好昨天我要了他的住址,否則現在都不知道去哪裏找人。於是索性直接攔下一輛出租車。直奔目的地。下車前我問司機要發票,白翌不解地看著我,我理所當然地說:“這算出差,公費的,六子管包銷。”

白翌從口袋裏掏出了好幾張車票道:“給一起報了吧。”

我臉一黑,他毫不客氣地把發票塞進我衣服的口袋拍了拍我肩膀便下車了,我心想:果然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啊!這個人的臉皮絕對比城牆厚。

此時我們看到“黑掌櫃”就在門口接我們。見我們一下車,連忙跑過來,連客道話都省下,直奔主題道:“你們總算來了!我閨女情況惡化了!不知道為什麼上午十點半之後她就開始抽筋,眼珠子都翻上去了,現在在醫院。我帶你們去!快!”

我看著白翌,心想十點半不就是那個女孩子死亡的時間麼,怎麼一個剛沒一個馬上就病情惡化了?白翌不吱聲,我讓黑掌櫃給我們帶路,他馬上開車送我們去醫院,把車開的幾乎像是在飛。

不過我能夠理解他的心裏,他嘴裏還嘟囔著如果孩子沒事,以後再也不幹那些和冥器有關的生意了,說是為孩子積德。我連連稱是,不過從另一方麵來說我好想等於是在給六子拆台。不管這些。總之我們剛從一個醫院離開,又進了另一個醫院的加護病房。場麵差不多,醫生開始越來越忙碌,臉色也越來越難看。

“黑掌櫃”本來黝黑的臉現在慘白地毫無血色。在他身邊有一個穿著時髦的女人,她捂著紙巾看樣子前麵已經大哭一場過了。

女人見“黑掌櫃”終於來了,便哭訴道:“瑩瑩早上情況還好很多,都喝得下雞湯了。可以眼瞅著現在就這樣了……”

“黑掌櫃”煩躁地拍著大腿,我突然想到他昨天拿出來的那塊羊脂玉,我道:“老哥,你那塊玉還在麼?”

“黑掌櫃”聽到我談到玉,猛然抬頭,他怒目罵道:“玉,你就知道玉!我女兒的命比玉貴重多了!我女兒沒了,這塊玉我就和她一起扔火葬場。給她當陪葬!也不會給你的!”

我見他情緒失控,根本沒有辦法插話,白翌一把壓住他的肩膀,他還想要掙脫,不過他怎麼都無法掙開白翌的手,他無奈憤怒地看著他,眼神稍微也有些忌憚。白翌則麵無表情地開口道:“他問你要玉就是要救你女兒。現在它還是一塊救命的玉,等過些時候,這玉你就拿去陪葬吧。”

“黑掌櫃”終於稍微平複情緒,他放低姿態道:“安小哥,我求求你!我隻有這一個女兒!她很聰明,讀書又好。她是我的命啊!”

被他那麼一說,我眼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