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掌櫃請了很多的醫生,內科外科加心理科。總之是醫生都被喊來看了一個遍,但是效果寥寥,最後有人提醒他這孩子是不是中邪了。他這才開始轉向另一種方式的治療,先是改變家裏的風水,又找了和尚道士給孩子念經誦法。總之就差沒把孩子當香爐插了。不過依然毫無效果。我聽到此處,感覺這完全屬於白翌的專科。我對此不是很有把握。我思考片刻對他說道:“要不然,我明天帶一個朋友去你家看看你女兒,如果真的可以幫忙我們一定會盡力,但是如果不行,還是快點找醫生,別耽擱了孩子的病情。”∴思∴兔∴網∴

他哎了半天,但是也沒有別的辦法,留了地址和聯係方式便起身離開了。

就這樣,把他連哄帶騙地送出了門,便馬上給六子打了個電話,把那個男人的話原原本本地重複給他聽一遍,他哦了一聲就說:“把單子壓在賬本裏,到時候我回來會去拿。嘿嘿,咱們又有好東西進賬了!這下估計下半年有不用伺候那些門外漢了!”

我被他一說也有些開心,和他扯淡了半天最後他說他手機快沒電了。我便掛斷了電話打開電腦,開始了一天無聊的守門工作。

我眼見著天漸漸地暗了下來,客人是一個也沒有,不過這屬於正常範圍。也不知道那場失魂雨是什麼時候停的,好像是當那個男人說起自己女兒的時候,突然間雨就那麼地消失了。反正我見天色不早,今天也沒其他客戶預約,於是我最後在電腦前敲了幾個字關門走人。

回到住處,沒想到在樓梯上居然正巧遇到白翌。他看上去像是在思考什麼難辦的問題,眼神非常冰冷,昏暗的樓燈打在他的臉上顯得格外冷峻。我喊著他的名字,他抬頭看到我在門口,先是楞了一下,最後笑著說:“嗬,回來的真晚。”

我打著哈氣進屋說:“能不晚麼,今天本來是六子值班。搞到最後又是我,一天沒事幹當傻子也是很累的。”

白翌瞥了我一眼道:“玩電腦也很累啊。對吧。”

我心虛地嘿嘿笑了幾聲,便尾隨他進屋。

白翌輕笑著開燈,進屋後,我累得直接趴在椅子上垂著腦袋,過了沒幾分鍾就感覺有些昏昏欲睡。突然感覺有一冰涼的東西點到我的臉。我睜開眼睛,原來是白翌遞給我一罐冰啤。我喝了兩口終於覺得有些精神。突然想起他前麵那種不安和疑惑的神色,便好奇地問道:“我看你前麵好像在想什麼事,什麼事讓你那麼糾結呢?”

白翌抿了一口啤酒道;“學校裏一個孩子出事了。”

我好奇地追問道:“什麼事?”

白翌皺眉道:“他突然暈倒,送到醫院的時候就看上去快不行了。目前送進加護病房進行觀察,據其他學生傳言在她暈過去的前一段時間像是得了行動障礙症,而在最後她說的一句話貌似是……要掉下去了……”

我聽他那麼一說,就感覺好像這事有那麼一些熟悉,我摸摸底重複道:“要掉下去了……”

白翌白了我一眼說道:“你是複讀機麼?怎麼老是重複呢。”

我擺著手道:“別打岔,我想起來了!今天有一個客戶,他的女兒也遇到了那個類似行動障礙的情況!我明天還答應他去看看呢。你一起吧!”

白翌壞笑著放著啤酒道:“那勞務費……”說完便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