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聽越莫名,問道:“這算怎麼回事啊……”

他見我還在那裏自顧自地提問,就不耐煩地說:“啊呀,你就告訴我你到底聽到了啥,我這……我這開一個小網吧搞成這樣,你說我……算什麼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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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見他的確是苦悶到了極點了,也就不再追問,把我知道的全都告訴了他。當他聽到鐵板的時候突然想起了什麼,連我接下去的話都沒聽清楚就往回跑,嘴裏還念叨著……原來是那事……

我愣在那裏看著那家夥匆忙跑開,也不知道該怎麼辦,隻有搔了搔頭發回家了。回到家我又把這事告訴了白翌,白翌在削土豆,他聽到我給他那麼一說,沒答聲,反而拿著小刀指著我的鼻子說:“你又去打聽了,閑事莫理懂麼?”

我拍開小刀,哼了一聲,蹲在他邊上抽著煙,我不服氣地說:“也沒惹啊,這事本來就和我們沒關係。別拿刀對著我,看著刺眼。”

白翌剛要再開口,但是廚房裏的鍋子開了,他瞪了我一眼就去收拾。我繼續蹲著抽煙,然後對著廚房裏說:“你說……那聲音是什麼東西發出來的,那個家夥一聽到鐵板就衝了出去,真是怪事啊。”

白翌嗯了一聲,也不回答我。

我又問道:“你說那個早上死的真是黃毛給弄死的?我覺得也不像,這小子根本沒那個膽子。不過他們過去是認識的……還有啊,你說為什麼我們通電話能夠聽得到呢?”

白翌還是嗯了一聲。

我覺得有些沒勁,他根本就不想搭理我,我抽著煙也就閉嘴不說話了。過了一會,白翌歎了一口氣說:“麻煩幫我把碗櫥裏的筷子拿出來。”

我掐滅了煙頭,但是因為一直蹲著所以腳有些麻了,一下子沒站穩。直接往後摔了下去。而手無意識地碰到了鐵製的鞋箱,那聲音和我在手機裏聽到的聲音非常類似。此時白翌也聽到了,他站在廚房邊上看著我,而我突然間有些明白了那聲音是哪裏發出來的了。

我坐在地上對他說道:“那手機裏鐵板的聲音……應該是……”

白翌淡淡地說:“機箱的聲音。”

我接著說下去:“也就是說,問題出在機箱裏麵?”

白翌把我拉了起來,然後說:“嗯。那老板應該知道些什麼。別想了,準備吃飯吧。”

我點了點頭,但是心裏總覺得這事還沒有完……就像是一塊石頭落入了湖中,展開了一圈圈的漣漪。

夜裏一直都在吹西北風,本來就沒有多少葉子的懸鈴木還在那裏窸窣著發出微弱的響聲,伴隨著狼吼似的風聲。我躺在床上特別的心神不寧,前麵剛剛合眼睡熟,就沒頭沒尾的做起了噩夢,最後被一個非常可怕的噩夢給嚇醒了。那個夢做得非常真實,但是當我一醒過來卻怎麼都想不起到底做了什麼夢。我摸了摸頭發,額頭上都冒出了冷汗,抬頭看著掛鍾發現現在才半夜三點。外麵的風好像稍微小了些,隻是時不時傳出一種類似歎息的聲音。我舔著嘴唇準備去喝一杯熱水喝完再繼續睡,這一翻身,卻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