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兩年,我們都又回到了最初。不過我們的關係卻也從患難之交更進一步了……

我們回到家,剛關上了門,白翌就從背後把我抱住了,他咬著我的耳朵說:“今天可以麼?”

我皺著眉頭說:“什麼可不可以?”

白翌沒好氣地說:“距離上次都已經一個禮拜了,別忘了當初你可是答應過一個禮拜讓我碰一次的。”

我正想問我什麼時候說過那麼白癡的話,白翌居然已經把舌頭伸進了我的耳朵。我渾身一酥,差點沒站住。他一手撐住了我,然後開始替我解開圍巾。他吻著我的脖子,卻又突然停了下來,我心裏有些惱火和納悶,心想他怎麼在這種情況下停下來。我以為他是想要得到我的答複才欲擒故縱,便非常惱火地回答道:“要做就做,但是別過頭,我……我明天還是要去鋪子的。”

白翌沒有回答我,而是在我脖子上嗅來嗅去,我不耐煩地轉過身問道:“你在做什麼啊,以為我有狐臭麼?”

他愣了一下,然後淡淡地說:“不是狐臭,是你身上有香味。”

我抬起了胳膊也聞了起來,果然有一股非常淡但是很奇怪的香味。我說道:“可能是商品吧……我先去洗澡去。”

白翌放開了我的肩膀,我連忙走進洗手間,迅速脫下衣服,這時白翌平淡地說了一句:“今晚你同意了吧。”

我已經打開了浴室的門,伸出了右手,然後豎起了自己的中指,便迅速地關上了門插上門閂。

我蹲進了浴缸,這個時候浴室裏已經充滿了水汽,四周變得很模糊。香味已經消失了,我發現在浴缸的水裏飄著幾片紅色的花瓣,捏起來一看發現是紅色的梅花。我湊近鼻子嗅了嗅,但是那花瓣並沒有味道。隨後我閉上眼睛,整個人平躺著浸入了浴缸中,我想要看看我身體上還會不會有花瓣,但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在腦袋還沒出水的時候,突然感覺到有一個人麵對麵地看著我,甚至在摸我的胸。我猛地一睜眼,發現浴缸裏居然飄滿了花瓣,我嚇得一吸氣,水就嗆到了我鼻子裏,我連忙抓住浴缸邊坐了起來。再一看這浴缸裏除了那先前的幾片花瓣外並沒有一缸子花瓣那麼誇張。在我疑惑不解的時候,白翌不耐煩地敲著門說:“你好了沒?再泡下去就成水發肉皮了。”

我嚇得連忙拿起蓮蓬頭衝著腦袋回吼道:“洗個澡你嚷嚷什麼,快了快了!”

我連忙從浴缸中起來,迅速擦幹身體,換上睡衣,又花了一分多鍾考慮要不要穿內褲的問題,在白翌又一次敲門後便匆匆地離開了浴室。白翌見我神情有些異樣,疑惑地問我怎麼了,我自己都摸不著頭腦,也不想白翌說我神經過敏,所以我搖了搖頭說沒事,他便拿著毛巾進去洗澡了。我見他也要進去,便拉住了他說道:“你看看浴缸裏會不會出現花瓣。”

他問道:“花瓣,我們怎麼可能會有這種東西?”

我幹笑了一聲,說我是在開玩笑的。隨後他也就進去洗澡了,我守在門口一直聽著裏麵的動靜,但是直到白翌出來都沒有什麼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