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斯宇緊繃身體等著簡安安的聲音,那邊卻是一片安靜。
“啪!”
“賤人,說話!”說著,簡晴晴又是一腳踹到簡安安的肚子。
“啊......”簡安安終於還是忍不住肚子傳來的疼痛,叫出聲。
聞斯宇聽到簡安安的隱忍的痛呼聲,又想起母親在電話裏給他描述的簡安安尖叫呼救的事情,他的心就狠狠地揪痛。
可能這就是人的劣根性吧,不懂得珍惜眼前人,總是在快失去的時候才意識到她的珍貴。
“簡晴晴,你要是敢傷害她,我要你生不如死!”聞斯宇嘶吼著,麵上青筋暴起。
“嘟嘟嘟”電話被簡晴晴強行切斷,隻剩下令人心驚肉跳的忙音。
簡晴晴掛掉聞斯宇的電話,看向簡安安的眼神更是像淬了毒,蛇一樣死死地盯住簡安安。
“想不到吧姐姐,我們再次見麵竟然會是以這種方式。”簡晴晴掛掉電話,就開始得意地嘲諷起來:“姐姐,滋味如何啊?”
簡晴晴還特地把簡安安嘴裏的抹布取下,臉上布滿著小人得誌的得意、炫耀,還有一絲掌控他人的生殺大權的瘋狂之色。
“簡晴晴,我已經躲到米國來了,你為什麼還是不肯放過我?”簡安安心底涼透,落到已經心理變態的簡晴晴手裏,怕是不死也得脫層皮。
“放過你?賤人!”簡晴晴一巴掌甩到簡安安的臉上:“我因為你被聞斯宇生生挖出了右腎,不是我不放過你,是聞斯宇不肯放過你啊,你要恨就恨他吧。”
簡晴晴掐住簡安安的下巴、撫摸她的臉頰:“姐姐,你這張臉明明跟我是那麼像,為什麼你總是更能勾引男人呢?明明是我先遇到的斯宇哥哥,但是你卻勾引他甚至還和他結婚,就連竇宏岩隻見過你一麵,你也要勾引他!”說完,簡晴晴一個用力,尖利的指甲劃破了簡安安的臉,瞬間就有血珠子沁出來。
“孩子是我的,和聞斯宇沒關......”簡安安狼狽地蜷縮在地上,一身的髒汙疼痛。
“啪——”簡晴晴狠狠一腳,踹在簡安安高高隆起的肚子上:“賤人,你以為我還會再相信你說的話嗎?”
“啊!”簡安安一聲痛呼,驚恐地捂住肚子。
“這才踢了一腳呢,賤人!”簡晴晴蹲下來,掐住簡安安的臉,尖利的指甲劃破簡安安的臉,瞬間臉上好幾顆血珠子沁出來,更是刺激地簡晴晴發狂:“你在床、上也是這麼叫的吧,姐、姐?要不然怎麼那麼會勾引男人呢?”
“喂,我們可沒興趣看你虐待孕婦,快點把賬結了我們得先走了。”打斷的正是一群黑衣大漢的領頭人。
“急什麼,陳哥,我已經轉了全款的一半到你的卡上了,尾款就得勞煩你們幫我處理屍體善後之後,才能轉給你了。”
“哼,隻要你付錢,什麼都好說。”陳哥看了一眼手機上的入賬信息,帶著手下的兄弟轉身到外麵等著了。
簡安安看著倉庫的門北關上,隔絕了最後一點光和希望,她隻能奮力地蠕動自己的身體,盡可能地遠離簡晴晴手裏閃著寒芒的刀鋒,隻可惜沒挪多遠就感覺後被已經貼到了牆角。
她隻能瑟縮著、渾身顫抖等待著殘酷命運的降臨,連顫抖的嘴唇也因為害怕完全失去了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