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上來的男子,身手敏捷地和這幾個混混打了起來,因為混混們之前的過度勞累,很快就敗下陣來,一個個躺在地上哎喲哎喲地痛苦口申吟起來。
不久之後,這個男子的其他幫手也趕了過來,三下五除地製服了這幾個小混混。
嚴青禾此時已經陷入了半昏迷的狀態,躺在地板上一動不動。
收拾好幾個小混混的男人趕緊走到她的身邊去,檢查了下嚴青禾身上有沒有其他的傷口,才把她小心地抱了起來。
“謝謝你……”
感受到這個男人胸膛幹淨的氣息,也知道自己得救了,嚴青禾便卸下了防備,迷迷糊糊中吐出了幾個字。
“你怎麼樣了?”
男人關心地詢問道。
可是,嚴青禾已經沒有力氣了直接昏迷過去。
等她再次醒了過來的時候,已經躺在了一個陌生的地方,明亮的燈光刺得她眼睛生疼,她一動,渾身的疼痛感頓時就牽扯上來,疼得她緊咬牙關,被綁架的事情一下子就浮在了她的腦海中。
她記得自己後來被一個男人救了。
她扭頭看到了身邊的麵容俊朗的男人,疑惑地問道:“是你救了我?”
“嗯。”
男人淡淡的應了一聲。
嚴青禾想要起來,卻很快被他製止住了:“你先躺著,剛才你是過度恐懼和精力用盡了,才會導致血糖過低昏迷的,現在還是要好好休息一下。”
“謝謝你救了我。這裏是……”
嚴青禾由衷地向他表達了自己的感激,要是沒有他,說不定現在自己已經暴屍荒野了。
“沒事,這是我們應盡的責任。這裏是我們的醫務室,你昏迷了將近一個多小時了。”
男子說道。
她竟然昏迷了這麼久麼?
經解釋,嚴青禾才知道他是一名剛好在執行任務的便衣特警,叫熊白,因為出生於警察世家,才會對這些危險分子的氣息有著敏銳的感知力。
她是何其幸運,在那樣絕望的情況下,能遇到貴人。
“既然你是警察,你能不能幫幫我?我知道是誰派他們來加害於我的,我很確定!”
嚴青禾想到這些人竟然拿清雪做威脅,她就隻覺得一陣後怕,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緊緊地拽住了熊白的衣角。
“呃……”
熊白有些為難地看著她說道:“我現在還有緊急任務在身,無法幫助你,既然我們有緣,就留個聯係方式,等我任務完成了,就會聯係你的。”
嚴青禾有些失落,但是能體諒他的難處。
於是兩個人互相留了聯係方式。
不久,熊白便離開了這裏。
熊白一走,嚴青禾好像失去了什麼精神支柱一樣,過於集中的焦慮感散了開來。
“嘶……”
從兩個腳底板傳來的一陣陣鑽心的疼痛感讓嚴青禾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除此之外,來自於四肢百骸的疼痛好像約好了時間點一樣,全部都在這一瞬間向她席卷而來,好像同時有十幾個錘子在用力地敲打著她的身體,逼得她緊緊地皺著眉頭,渾身冒虛汗。
半晌,她才從這鈍痛緩過來,才發現自己身上穿了一件不是自己的外套。
嚴青禾想要拉開衣服看看自己的傷口,一拉衣服都讓她疼得齜牙咧嘴,才發現自己的兩條手臂都已經淤青了一大半,又細看了一下疼到讓她不敢隨意動的腳底,整個腳腕上還有小腿,除去淤青,上麵還多了好幾道被劃傷的血痕,鮮紅鮮紅一道的,嚴青禾看的心裏直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