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好笑了不是?”
霍明銳笑了起來,然後淡漠而又疏離的說:
“其實你要帶回去也無所謂,不過夏雪瑤剛剛和我賭博的確輸了,禦爺是賭場上的常勝將軍,自然知道願賭服輸這個道理。”
“你們一局的籌碼是多少?”
南宮禦眉頭皺了一下,他原本不想理會霍明銳的,說實在的,他都沒有把這乳臭未幹的小毛孩子放在眼裏。
“籌碼多少並不重要,重要的是”
說到這裏霍明明銳笑了,
“是夏雪瑤答應吻我的,她都還沒有來得及吻呢,就被禦爺你給打斷了……”
“放屁!”
南宮禦暴怒,然後冷冷的瞪著白衣大男孩,聲音依然冷如冰塊:
“霍明銳,你現在的天門如果想要正常運作的話,你如果想要如願以償的當天門的銳哥的話,我奉勸你不要在這個時候招惹我,因為霍明西小姐一樣找過我,她比你更加想要當天門的西姐。”
南宮禦這話對於白衣大男孩來說足夠威脅力,白衣大男孩的臉色微微變了幾下,然後迅速的打了個哈哈哈。
“好了,禦爺,既然你有誠意,那我也就不和禦爺爭了,這個女人嘛”
白衣大男孩說到這裏目光停留在南宮禦懷裏的夏雪瑤臉色,然後又輕描淡寫的說:
“我原本也隻是缺一個女傭而已,既然禦爺舍不得,那就不奪禦爺所愛了。”
南宮禦冷冷的瞪了他一眼,
“霍明銳,你最好沒有給她用任何東西,否則,我南宮禦的手段你也是知道的。”
白衣大男孩聳聳肩膀,無奈的攤攤手,
“我還沒有那麼卑鄙,而且也沒有饑餓到那個地步,何況,隻是一個傭人而已。”
南宮禦不再理會他,迅速的朝門外走去,門口的黑衣人看向白衣大男孩,接到他的眼神後即刻讓開,根本連攔都不敢攔一下。
“老大,就這樣放南宮禦走了?”
霍明銳的手下非常的不甘心,然後忍不住埋怨道:
“我們好不容易費力把這倆個女人抓回來的呢。”
“不放怎麼辦?”
霍明銳冷冷的瞪了自己的手下一眼:
“難道和他們對打?阿勇帶人在外邊把我們給圍了個水泄不通,難道我們就這樣被南宮禦全部毀滅了?”
“可我們還要地下通道啊?他們即使把我們圍個水泄不通,也不能就把我們全家覆沒啊?”
霍明銳的手下覺得自己的老大有些膽怯了,不像幹大事的。
“你的意思是我們跟南宮禦血拚一場,然後從地下通道逃走?”
霍明銳對自己的手下明顯的皺了下眉頭,然後冷冷的譏諷道:
“沒有大腦,人家血拚的是為了贏,難不成我們血拚就是為了當逃兵?如果為了當逃兵,我們為什麼還有血拚?”
黑衣人聽了霍明銳的話才恍然大悟過來,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再說話了,然後目光聚焦在霍明銳的身上,等著聆聽教訓。
“我們這次抓她們是有目的的,而這也不是我的主意,如果不是為了那一大筆讚助,我也不會在這個時刻對南宮禦的女人動手,所以”
霍明銳看了看自己手下這些精英,然後手裏的金屬手槍朝空中拋了一下,再穩穩的接住:
“做事要動腦筋,不要盲目,就目前的情況,我還是寧願跟南宮禦井水不犯河水的過下去。”
“可是,我們抓了他的女人,已經觸犯了他了,”
黑衣人中一個膽大的小心翼翼的提醒著自己的老大。
“這個我心裏有數,我會處理好的,”
霍明銳淡淡的應了句,然後用讚賞的目光看了那個人一眼:
“南宮禦兩周後不是要結婚了嗎?幫我準備份厚禮再加上這西邊的地契一起送過去。”
“是!”黑衣人即刻應了一句,然後見霍明銳揮揮手,示意他們下去,大家這才小心翼翼的都退了下去。
夏雪瑤迷迷糊糊的不知道睡了多久,她隻是覺得累,從未有過的累,還有痛,那種痛得讓人麻木的痛。
她一直昏昏迷迷的,睡得很沉,大腦裏最後留下的記憶,是南宮禦把他身上的風衣脫下來包裹住了她那隻穿了貼身衣物的身子。
沒有想過他會在乎她,因為那是不可能的,可是當他救她的那一瞬間,她心裏依然湧過一絲一毫的溫暖,至少,他沒有拋棄她不理。
雖然知道這溫暖有些自作多情,因為南宮禦沒有直接把她拋棄給那個白衣大男孩,那很可能是南宮禦自己顧忌自己的麵子問題,根本就不是在乎她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