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勇,你安排人送玉潔回去,”
南宮禦迅速的對自己身邊的特別助理吩咐道。
“是,”阿勇應了一聲,然後示意陳玉潔跟他手下的一個人走。
“禦,你不回去嗎?”
陳玉潔望著南宮禦,聲音有些輕微的顫抖,然後淚眼朦朧的望著南宮禦。
“夏雪瑤還在裏麵沒有出來,”
南宮禦的臉冷如寒冰,聲音也沒有溫度。
“禦,那夏雪瑤不過是你的一個貼身女傭,而且現在她已經……”
“夠了!”
南宮禦迅速的打斷陳玉潔還沒有說完的話,然後冰冷的目光瞪了她一眼:
“貼身女傭也是人,而且還是我南宮禦的女人,我還沒有窩囊到連自己的女人都要拱手讓人的地步去。”
話落,不再看陳玉潔一眼,然後直直的朝那大門走去……
他南宮禦用盡卑劣的手段從自己弟弟手裏搶過來的女人,現在居然還有有人敢跟他搶,這人是不是也太不長眼睛了?
是不是以為夏雪瑤不是他的未婚妻,他就覺得他不在意,所以任意妄為?
屬於他的東西,他拚命也要拿回來,更別說是他的女人了,那就更加不能讓給別人。
“老大,南宮禦要闖進來了,他問你究竟要怎樣才能放了夏雪瑤?”
白衣大男孩的手下再次給他彙報著最新的消息。
“告訴他,這個女人我跟他要了,改天請他喝茶。”
白衣大男孩說這話時嘴角咀著一抹邪魅的笑容,抓住夏雪瑤的手,稍微用力一帶,夏雪瑤那根沒有指甲的尾指再次落在了他的手裏。
“放開我!”
夏雪瑤用力的掙紮著,想要把自己的手指從白衣大男孩的手裏抽出來,眼眶裏的淚水大滴大滴的落下來,滴落在她那瑩白的腳背上,明明輕輕的一滴淚水,卻恍如一方秤砣,好重,好痛……
“放開她!”
南宮禦的聲音如雪山頂上吹過的寒風,冰冷而刺骨,卻又如此清脆的穿透在這間靜謐空曠的大屋子裏,讓一向冷漠的黑衣人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
“嗬嗬,禦爺,你的速度是越來越神速了哦。”
白衣大男孩鬆開夏雪瑤那根尾指,然後抬眼看著南宮禦,臉上的表情依然優雅如彬彬有禮的王子。
“該死的,你對她做了什麼?”
南宮禦低吼了一聲,迅速的把自己身上的風衣脫下來,然後兩步來到雪瑤的麵前,把風衣給她穿上。
“你的手指怎麼了?”
南宮禦看著那根血肉模糊的手指,心髒本能的一縮,痛從心底蔓延開來。
“哈哈哈,夏小姐在等禦爺的時候,不過是和霍某賭了幾把,她把自己的指甲給輸了。”
霍明銳忍不住笑了起來,然後又加了一句:
“同時,她把她自己也輸給我了。”
“你怎麼……”
南宮禦想問夏雪瑤你怎麼要和霍明銳玩賭局啊?那是你能玩得了的嗎?可他的話剛剛開口,夏雪瑤已經在暈倒在他的懷裏了。
其實夏雪瑤早就支撐不住了,剛剛一直沒有倒下,就是因為心裏那根玄繃得很緊,而現在南宮禦一到,把風衣脫下來給她穿上,她心裏一暖,心底的那根玄一放鬆,就暈過去了。
“雪瑤……夏雪瑤……”
南宮禦大喊了兩聲,抱著她的手臂又緊了幾分,忍不住用手推了她的頭兩下,再次低喊著她:
“夏雪瑤……醒醒……夏雪瑤……醒醒……”
南宮禦的聲音慌亂中帶著焦急,他甚至忘記了在敵人麵前要掩飾自己的情緒,可看見這樣暈倒的她,恍然間又好似看見在龍庭禦園的小廣場上那個跪趴在他腳底下的她。
她的性格那麼倔強,那麼要強,看她穿著貼身褲而又拔了指甲,他心裏已經隱隱約約的猜測到了霍明銳和她賭的是什麼了。
懷裏的女人並沒有因為他的搖晃而醒過來,臉上如白紙般蒼白,那根拔了指甲的尾指紅腫得條胡蘿卜一樣,在其它四根修長白皙的手指映襯下,顯得格外的刺目。
“告辭!”
南宮禦抱起夏雪瑤就朝大門口走去,同時回頭瞪了霍明銳一眼:
“你最好沒有給她用什麼東西,否則,你的天門可能就會變成地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