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兩側各有五把交椅,此時卻隻有楊霸天夫婦二人坐在上麵。
雖說是比武,但此時的擂台上卻無一人上台,原因很簡單,這些名流公子從未見過這位楊龍兒,又怎能輕易上台,若輕易上台,不是直接暴露了他們的心思嗎?
其實他們的心思也很簡單,為的不僅僅是一個女人,而是楊霸天的那套刀法。
楊霸天不像武林掌門一樣,親、徒皆傳,像他這樣的武林世家,絕招自然是傳給後代,女子學不了,自然會傳給女婿。
況且,傳聞楊龍兒身姿妙曼,笑魘如花,那朝陽般的笑容讓人如沐春風,雖然她是個啞巴,但家裏多一個不會絮絮叨叨的女人,似乎也不是一件壞事。
不過這些都是傳聞,正所謂眼見為實。
這時,那司儀再次上台喊道:“比武招親大會,現在開始。”
銅鑼一響,眾人相互看了看,還是誰也沒有上台。
這時,還是這位徐若冠開口了,他抱拳對著楊霸天問道:“敢問楊世伯,家父以及各位掌門現身在何處?”
徐若冠這個問題也問出了台下所有人的疑慮。
楊霸天似乎早就料到有人會這麼問,撫須含笑道:“世侄不必多問,稍後便能知曉。”
話音剛落,眾人隻聽得後麵“嗖嗖嗖”的聲音不絕於耳,回頭看去,隻見人影躥動,再看台上,隻見台上赫然站了七人,除了白花門的君夫人沒有到場之外,七個掌門竟然在同一時間到達會場。
楊霸天左右看了看,起身對著七人抱拳彎腰道:“有勞各位了。”
那手握紫金長劍的中年人立馬托住了楊霸天的手臂,微笑道:“楊老弟無需多禮,令嬡頗有老弟當年的風範,,果然虎父無犬女啊,哈哈哈……”
笑聲中,七人就坐。
二人簡單的談話卻讓眾人心生疑惑,有的已經小聲議論起來。
這時,楊霸天已走到擂台中間,看著台下的眾人,大聲道:“說來也是慚愧,在這裏先給諸位朋友陪個不是了。”
說著他竟然真的彎腰鞠了一躬,下麵的議論聲就更大了。
這時,那老丐梅四劍問道:“楊城主冒然行禮,我等不敢不還,隻是我這老乞丐向來愚笨,還不知楊城主此舉所謂何事?”
楊霸天笑了笑,道:“想必大家也聽說過小女身患頑疾,為此,我夫婦二人對她更是寵愛,隻是這丫頭被我二人寵的太任性了,一聽我要為她比武招親,她竟然……竟然……唉!”
楊霸天好似在說家醜一般,欲言又止,說到最關鍵的時候卻沒說下去,似乎後麵的話難以啟齒一般。
台下眾人聽到這,也開始猜疑起來,竟然沒有一個人問起,楊龍兒到底身患何病?有些人知道有些人不知道,知道的人都是來參加比武招親的人,不知道自知沒有希望,又何必多此一問,討人嫌呢?
眾人越是猜疑,楊霸天就越高興,因為他明白,這些人猜疑的自然不是好的方麵,到時候自己說出實情後,他們自然發現是自己多慮了,到那時誰也不會懷疑了。
這時,那點蒼派的掌門謝天鬱忽然大聲道:“君夫人若還不來,隻怕楊老弟無法交代了。”
話音一落,眾人竟齊身向後看去,頓時一陣香氣撲鼻,十個如桃花般的少女分左右兩側,中間二人皆是蒙著桃花色麵紗,讓人看不清麵貌,但隱約間又好似能瞧見一稀輪廓,令人看不清楚卻又更加想看。
那一身桃紅色的女子,身姿婀娜,蓮步輕盈,好似每一步都不願多走那麼一點,又好似每一步都走的那麼吃力,看似快要摔倒卻穩如洪鍾。
雖看不見麵貌,卻能瞧見那漂亮雙眼裏的媚波,隻要看見她的人,都覺得她是在瞧著自己。
她那纖細的手臂如玉蔥般白嫩,自桃紅色衣衫裏露出,更是顯得白裏透紅,讓人看得心跳,麵紅耳赤。
這人正是君海棠,海棠夫人輕挽著一人,那人雖無海棠夫人嬌媚,卻有著海棠夫人所沒有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