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涼笙一個人目光呆滯的坐在床上,她對眼前的一切陌生的讓她心慌,那個男人說是她老公,可她不知道為何,心裏會莫名的難受。
陸之年拿著藥坐在客廳沙發上深思,現在一無所知的宋涼笙就會快樂了吧?隻要他在她身邊用心陪伴,她很快就會變得很快樂,每天無憂無慮的生活。
他把藥拿去給涼笙,“吃兩片。”
宋涼笙有所防備的盯著他手裏的藥片,沒說話。
陸之年抿唇笑笑,“放心吧,是醫生開的緩解疼痛的藥。”
“奧,謝謝。”
“我們是夫妻,你不用什麼都說謝謝吧。”陸之年想盡快打破她對他的疏離。
宋涼笙吃了兩片止疼藥,看他不像是壞人,要真的是如他所說的那樣,那她把他一下子忘記了,還挺對不起他的。
她乖乖點了點頭,“奧,我知道了。”
還是對他很陌生,陸之年隻能安慰自己,慢慢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我去做飯,你在睡會兒。”
“好。”剛要接著說謝謝,想起他剛才說的沒必要,她便沒有再說。
宋涼笙又是一個人待在陌生的空間裏,她心裏很是慌亂,甚至都不確定自己到底是不是活著的?
她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疼得她瞬間五官緊蹙,好像不是夢。
對於他說的海上遇難,她一點兒印象都沒有,還真的失憶了?難道是在海上漂流太久,腦子進水了?
不敢用力去想那些毫無印象的東西,頭會疼的更加厲害。
她稍微有些力氣的時候,走到窗邊想看看外邊是個什麼情況,眼前的花園使她心髒一驚,她以為是住在高層,可以看到半個城市的景物,然而這裏是平房,她甚至都有種瞬間到很高的地方跌落到地麵的失重感。
看不到外邊的世界,仍無法確定她現在是在什麼地方?腦袋很疼但卻空空的,讓她很不知所措。
躺回床上沒能很快睡著,看到床頭櫃上的書有心看一會兒卻沒有什麼精力。
肚子咕咕咕的叫著,她的確餓了,不知道是有多長時間沒吃飯了?為什麼受傷還失憶的她,不在醫院治療卻在這個地方呢?
如果是已經恢複了出院,那她為什麼連昨天發生了什麼都不記得呢?
腦子裏又冒出來好多個問號,可是又不知道該怎麼辦?
陸之年端著準備好的飯菜過來,“你現在身體比較弱,就待在房間吃吧。”
宋涼笙看他額頭手腕上也都有傷,就問他,“我們一起受的傷,你怎麼不休息?”
“嗯?”陸之年一下子還被她問的有些不知該怎麼回答,“我隻是皮外傷。”
宋涼笙點頭,難為情的說,“奧,那我這應該算是內傷了,估計當時喝了不少水,都進腦子裏去了。”
陸之年不禁寵溺的摸摸她的腦袋,“還是和以前那麼可愛,沒關係的,我們慢慢來,好嗎?”
宋涼笙看著他,“那我,可以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嗎?”
“叫老公不好嗎?”陸之年故意逗她,想看到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