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之年沒有去找蘇城,杜思遠和顧沉風也沒能找到他,申特助隻說,陸之年臨走時交代,公司目前有他全權負責。
宋涼笙醒來時發現自己在一間陌生的房間裏,房間裏窗簾關著,隻開一盞小夜燈,燈光昏暗,但她很確定這裏不是醫院。
頭痛欲裂的她想要喝口水,屋子裏除了簡單家具什麼都沒有,她想要下床,奈何全身一點兒力氣都沒有。
陸之年從外邊走了進來,看到她醒了表情有兩秒鍾的愣怔,走了進來,“你醒了?”
宋涼笙怔怔的看著他,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麻木的回複他,“嗯。”
他開口說,“窗簾打開。”
宋涼笙一愣,以為是他要她過去將窗簾拉開,還沒回過神來,緊閉的窗簾已自動打開。
明亮的光線照進屋子裏,宋涼笙不適應的閉上眼睛,稍稍緩和一些,她再睜開眼睛時,屋子裏除了她已空無一人。
宋涼笙不解,誤以為剛才隻是她的幻覺或者夢境,但窗簾確實自己打開。
陸之年端了杯水走來,“喝點兒水吧。”
宋涼笙很渴,很需要他遞給她的這杯水,可是她腦海裏有很多個問號,不確定這杯水她能不能喝?
“你是誰?”並不像醫生,她需要知道這個的。
陸之年端著水杯的手一顫,深深地看著她,緊揪著的心髒又緩緩放鬆,“我是你老公,因為一場意外的發生,你受傷還導致忘記了一些事情。”
宋涼笙像聽故事一樣的看著他,失憶?這怎麼可能。
低頭看看自己,的確手臂上腿上都還有沒愈合的傷疤,難道真的是這樣?
“什麼意外?”宋涼笙隻感覺頭疼的厲害,對於他說的意外,她一點兒印象都沒有。
陸之年告訴她,“在遊艇上時海上突然起風……”
“我們是夫妻?”宋涼笙疑惑的問。
陸之年點頭,“對。”
宋涼笙這次接過他手裏的水杯,實在太渴,一杯水一飲而盡,“謝謝。”
看她什麼都不記得的樣子,陸之年心裏並沒有輕鬆多少,他心疼的抱住她,“沒事的,有我在,我們一起慢慢的將那些忘記的記起來就好。”
既然是夫妻,宋涼笙沒有急著推開他的擁抱,“那在我沒有想起之前一些事情之前,可以避免肢體上的接觸嗎?”
不然她心裏感覺怪怪的。
陸之年身體一僵,但也鬆開了她,對她抿唇溫柔的笑笑,“都聽你的。”
“謝謝。”
宋涼笙對他的疏離和禮貌,讓陸之年心裏格外不是滋味,但好歹她不再因為失去康康而痛苦不已。
陸之年說,“你在休息一會兒,我去準備些吃的。”
宋涼笙的確全身無力,她點了點頭,又小心的問了問,“麻煩你了,不過,有止疼的藥嗎?”
陸之年皺眉,立馬緊張的問,“哪裏不舒服?”
宋涼笙難為情的指了指腦袋,“頭,特別疼,想要炸了一樣。”
“你等一下,我去給你拿藥!”說完,陸之年就快步走出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