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離晚上還有一段時間,我倆隻好先回到診所,正巧這時,診所電話響了起來,打來的是劉館長,他在那一頭問我們去了哪裏,怎麼好幾天都不見人影。
我隻好和他大致說了一下事情的經過,劉館長說鎮子最近不太平,有好幾撥人來到我家外頭盯著。
看來馬叔的擔憂是正確的,那些人不會放過我們的。更重要的是,屍囊衣已經全部齊全了,裏頭的密藏是他們最想要得到的東西。
不一會,劉館長才說出了重點:“過兩天就是魯大刀的結婚日子,他打不通你們電話,所以打到我這來了。”
我愣了下,心想這事差點給忘了,看來必須要聯係到馬叔才行,這結婚的日子,沒有他可不行啊。
當即,我讓劉館長繼續盯著,一有事就打電話過來,掛斷電話後,我一想,問張伢子能不能找到馬叔。
他一頭霧水,說馬叔每次幹活都整的神神秘秘的,這次離去了,誰知道去了哪裏,我也沒辦法,還有兩天時間,心想忙活完了這裏的事,就先去一趟魯大刀那好了。
等到了晚上,我和查小靈匆匆忙忙趕往查老那邊,在樓下,我倆見到了他。
隻見查老手裏頭拿著一個燈籠,麵色陰沉,也不多說,讓我們跟在他的後頭,進入了公墓裏頭。大晚上的,公墓一片陰冷,鬼氣很重。
查小靈很是害怕的跟在我的後頭,偌大的公墓寂靜無聲,不一會,查老帶著我們來到了一個打開的公墓邊上,旁邊放置著一塊石板,上麵寫著一道符,似乎是風水符,但是卻略微有點不同。
“進去後,千萬不要出聲,不然出事了,一切就完了。”查老前所未有的凝重,我心頭一緊,也開始緊張了起來。
那墓地是空的,裏頭也沒啥東西,四麵都是堅硬的石板,下去以後,我們倆盤腿而坐,查老拿著燈籠進來,用石板蓋在了上邊。
一時間,四周頓時變得壓抑了很多,我心頭很是慌張,心想查老這是要幹啥啊。
墓室內,隻有燈籠微弱的燈光在搖曳著,查老將白天的裝備又一次拿了出來,然後鋪在了地上。
然後繼續趴在地上卜算,我倆都很緊張的看著他,生怕他又突然吐血了,但好在查老這次正常了許多。
如此掐算了十來分鍾後,忽然間,上邊的石板竟然開始輕微的顫動了下,我頓時驚嚇住了,以為是有人過來了。
趕忙要衝出去,查老朝著我眼神示意,那意思就是不要出去,待在這兒就行。
沒辦法,我隻好耐著性子,這地板顫動的很是厲害,但上麵的符狠狠的鎮壓住了,有驚無險。
卜算難不成這麼邪門嗎,我頓時後怕了,不一會,查老才算是鬆了口氣,他收起來家夥,石板也停止了顫動,隨後,他猛然間打開了石板。
我起身一看,那石板已經被損毀的不成樣子了,上麵竟然被燒過一樣,還冒著黑煙。
“屍囊衣的密藏我找到了,不過我不能明說,一切都要靠你們自己。”查老出來後說了這麼一句話。
“您老還是告訴我吧,整的我心都癢癢的。”我實在是忍不住了。
查老回到自個住處後,他坐在桌子跟前,然後倒了一杯茶,自顧自的喝了一口:“告訴你吧,回家的路就是密藏。”
我和查小靈麵麵相覷,心想這不是等於沒說嗎,咋叫回家的路就是密藏。
查小靈在一旁撒嬌:“查老,你就告訴我們唄!”
查老很是無奈:“你這丫頭,是不是想讓我早點死,也罷,就給你一條明路吧,往西走,遇到一棵凋落的紅樹就停下來。”
這一次,查老說啥也不肯明說了,我也很鬱悶,心想看來還是隻能靠自己了,不過起碼有了個方向,這倒也好。
當即,我們倆回到了診所內,屍囊衣的秘密,除了我們倆還有張伢子知道外,不能再告訴其他人了。
當即,我開始想法子去聯係馬叔,看看這老家夥人在何處,能否回來參加魯大刀的婚禮。
說實話,我忽然有些羨慕魯大刀,他選擇的日子很是平靜,而我卻選擇了現在這條路,說不上來是對還是錯。